我一听他这话,顿时就踌躇了起来。
“不能。”
“差得远。”方时良耸了耸肩。
在说完这番话的时候,方时良笑了笑,抬起手指了指本身的太阳穴。
“但你身子里有那只虫在,短时候内,你的肉身跟死人活人都不一样,这类秽,天然也会生出别的功效。”
想到那种脑袋上尽是洞穴眼的场景,我头皮便一阵发麻。
在皮筋的中间那一段,有很多像是报酬绣上去的金色图案,像是符咒,也像是一个个伶仃的字。
一听这个题目,方时良仿佛是来了点兴趣,笑眯眯的点点头:“是啊,你有超才气了,五分钟内刀枪不入,跟冤孽冲身差未几,但强度比那些高多了。”
“行吧.......”
坐着坐着,时候就不知不觉的畴昔了。
当然,现在感受不到疼,也能够是因为我的疼痛感已经消逝了。
“成了。”方时良点点头。
我顺手接过镜子,照了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