佟晚晴赶紧节制着力度踹了两脚,不叫徐小乐乱来,说道:“本来是没有的,不过刚才被个脏东西抱着,怕是就染上了也说不定。”
徐小乐吓得肝颤,赶紧道:“嫂子停止!前人常说:何尝学医先学人,《**经》和这秘戏图恰是教医者学做人的呀。”他一时心急,没想到“做人”本来就有另一层含义,听得佟晚晴更是内心羞恼。她说:“很好很好,看来你是想先学做人再学医,我手里的棍子最会教你做人,来来来,有类别逃!”说着,佟晚晴变戏法似的从身后摸出一根擀面棍。
徐小乐嘿嘿一笑:“嫂子觉得我还是小孩子么,我若真是放开了,恐怕只要跟你的棍子谈前提了。”
有谁随身带着擀面棍的?徐小乐叫道:“你出去之前就带了擀面棍!明显是用心不良!”
徐小乐反应极快,立即团身钻入书桌底下,从另一面钻了出来,与嫂嫂隔桌对峙。他现在已经顾不上本身挨打,只担忧嫂嫂拿了那欧波亭主的画作发作。见嫂嫂固然鼻孔里喷火,但还算明智,徐小乐方才道:“嫂子,我但是在学医呢!”
佟晚晴这回就算想踹死徐小乐也做不到了,挣扎无果,只好放软道:“你先说前面的两章,我们最后再还价还价。”
“这《**经》讲的甚么?跟这些龌蹉东西有甚么干系?”佟晚晴做出一副要撕毁秘戏图的模样。
徐小乐嬉皮塌脸道:“你如果不信,就看你左手书架上,是不是有本《**经》?扉页上另有祖宗的藏书印呢!”徐小乐怕嫂嫂不信,冒着被打的伤害跑到书架旁,轻车熟路地找到了那本《**经》,翻开封面揭示给嫂子看。
徐小乐自发赢了一局,第三个要求便狮子大开口了:“你要给我五两银子。”
徐小乐就说:“第一,明天和明天的事,就此揭过,我不要你赔我画册,你也不能打我。”佟晚晴被气得直笑:“天下哪有这么好的事,你接连犯在我手里,说揭过就揭过,让我如何跟手里的棍子交代!”
“咦,嫂子竟然另有脚气?我帮嫂子看看。”说着就要脱了佟晚晴的鞋袜。
徐小乐又把佟晚晴的脚今后拽了拽,整小我往上蹭了蹭,连带着将小腿都抱住了:“你如果不承诺,我就脱了你的鞋袜挠你脚底板!”
“你归你提,答不承诺可得看我了。”佟晚晴道。
佟晚晴后槽牙磨得格楞楞直响:“你就看这些乌七八糟的东西学医?你如何另有脸姓徐!”
“放开!”佟晚晴怒道。
佟晚晴用力收脚,却只扯出来几寸,肝火一起就想发力踹上去。她却想道:我如果真的发力踹他,正中间窝,怕是要踢好人的。佟晚晴换了个略轻松的姿式,道:“好啦好啦,你先放开,我们谈前提吧。”
徐小乐见嫂嫂挣扎得短长,更怕嫂嫂逃脱出去,也不敢多事,紧紧抱在怀里:“那我就更不怕了。嫂子要想叫我罢休,我们得约法三章。”
听任自流必定是不可的。她作为徐家的媳妇,有任务照顾好徐家的独苗。并且在佟晚晴看来,徐小乐这个肇事胚即便不是江南第一祸害,也能排进前三。这如果听任自流了,岂不是养出个混世魔王?
徐小乐悄悄偷笑,道:“第二嘛,今后都不能随便打我。”
佟晚晴听徐小乐这么说,心中也有些难过。她从小像个男孩子,玩皮混闹,不肯服爹娘的管。爹娘因为宠嬖她,也不如何管她。等她弟弟出世,爹娘接收教诲长女的失利经历,对弟弟格外严格,出错就是一顿暴打。以是佟晚晴所见过的家庭教诲,除了听任自流就是一顿暴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