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小乐见秘戏图已经阵亡,本身再折出来可谓不智,赶紧躲闪。只恨书架书箧都是靠墙放的,就一张书桌能够聊做保护。徐小乐麻溜地钻进书桌上面,就见一只穿戴绣花鞋的脚踢了过来。
徐小乐嬉皮塌脸道:“你如果不信,就看你左手书架上,是不是有本《**经》?扉页上另有祖宗的藏书印呢!”徐小乐怕嫂嫂不信,冒着被打的伤害跑到书架旁,轻车熟路地找到了那本《**经》,翻开封面揭示给嫂子看。
佟晚晴赶紧节制着力度踹了两脚,不叫徐小乐乱来,说道:“本来是没有的,不过刚才被个脏东西抱着,怕是就染上了也说不定。”
徐小乐悄悄偷笑,道:“第二嘛,今后都不能随便打我。”
徐小乐今后一缩,伸手一捞,恰好捞了个准。佟晚晴一惊,差点跌倒,赶紧俯身按在书桌上,一只脚站着,另一只脚却被徐小乐死死拉住,整小我拗成了个弓状。
有谁随身带着擀面棍的?徐小乐叫道:“你出去之前就带了擀面棍!明显是用心不良!”
徐小乐自发赢了一局,第三个要求便狮子大开口了:“你要给我五两银子。”
佟晚晴道:“我哪回是随便打你?不都是你做错了事,我才打你的么!”
佟晚晴就笑道:“抱那么紧,你不怕染上脚气么?”
话音刚落,只听哐地一声,佟晚晴直接将桌板掀了。
“咦,嫂子竟然另有脚气?我帮嫂子看看。”说着就要脱了佟晚晴的鞋袜。
听任自流必定是不可的。她作为徐家的媳妇,有任务照顾好徐家的独苗。并且在佟晚晴看来,徐小乐这个肇事胚即便不是江南第一祸害,也能排进前三。这如果听任自流了,岂不是养出个混世魔王?
佟晚晴已经在徐小乐身后站了有一会了,足以辩白徐小乐看的到底是经脉图,还是秘戏图。她固然承担着孀妇的名声,倒是从未颠末人事的处子。即便在家的时候,店里有三教九流之人收支,让她对男女之事并不避讳,但是如此纤毫毕现、神态与静态并作的秘戏图还是羞得她面红耳赤。
徐小乐就说:“第一,明天和明天的事,就此揭过,我不要你赔我画册,你也不能打我。”佟晚晴被气得直笑:“天下哪有这么好的事,你接连犯在我手里,说揭过就揭过,让我如何跟手里的棍子交代!”
徐小乐就说:“偶然候固然我做错了事,但是你打得也太狠了些。本日我们得签订君子和谈,碰上我头一回犯的错,你只能压服教诲,不能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