佟晚晴这么想着,心中酸楚越来越盛,悲惨之情郁积胸中。如果平常时候,早就眼泪流下来了,但是现在却感觉徒有伤情,却无半滴眼泪可流。
李西墙根基已经必定了徐小乐的出身,再次确认问道:“你爹你爷爷叫甚么名字?同是杏林中人,说不定另有来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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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小乐嘿嘿一笑:“给你是能够,不过我嫂嫂到底甚么病,你得给我讲一讲。”
徐小乐感觉李西墙这回说得倒是合情公道,他自发不是胡搅蛮缠的人,赖人劳资的事绝对做不出来。他道:“银子能够给你一些,聊做赔偿,不过最多一两!”
“名医都珍惜羽毛,不说十成掌控,没有六七成掌控是不会脱手的。并且他们也不肯接办别的大夫治过的病人,不然治死了算谁的?”李西墙见徐小乐甚么都不懂,便又多说了一句,道:“你道为何葛再兴不肯来?因为你嫂嫂这病症一听就不好治,他们学一辈子医,读了不晓得多少前人的医案,恐怕都没法治好这个病。”
李西墙愁眉苦脸想了一阵,道:“也罢,聊胜于无。拿来。”
徐小乐忍不住诘问一句:“你熟谙他们么?”
两人说着下楼到了天井里,李西墙走到水缸边,又停了下来,伸手扶着水缸,道:“这里仿佛之前是家医馆,你家甚么时候搬来的?”
徐小乐摸出银子,握在手里,作势要给出去,却又空中画了圈收回胸前。
徐小乐赶紧道:“嫂子你别活力,我顿时出去,顿时。你是要我侧着滚还是正着滚……好好,别活力,逗个乐子嘛!”他见佟晚晴顿时又要发飙,边赔着笑容边退了出去,顺手关上了门。
徐小乐瞟了一眼老头,就说:“她是凶了点,但是心肠好。”
李西墙还没有走远,见徐小乐也被赶出来了,咧嘴一笑:“你嫂嫂真凶。”
徐小乐听得非常懵懂,这才将银子给了李西墙,俄然想起葛再兴最后说的那句话,问道:“人参呢?我用人参给嫂嫂续命能够么?”
徐小乐道:“不听如何晓得听得懂听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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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小乐白了李西墙一眼:“我爷爷名讳上‘弘’下‘轩’,我爹讳一个‘荣’字。”
徐小乐点了点头,虽不明白,却也感觉李西墙另有两分本领,并不是真的杀人庸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