佟晚晴耳背,拿起双锏,砰砰敲了两下,云淡风轻道:“我就没想着归去。”
佟晚晴只是看着大门,涓滴不理睬他。
那老夫眼角抽搐,肉痛不已,却不敢上前说话。他老婆也从前面出来,老伉俪两个相依相偎,只是看着佟晚晴在堂屋里大逞虎威。
那地痞吓了一跳,本能跳开,心道:这如果砸实了,不死也得丢半条命啊!这小娘皮甚么路数!
他这一用心,佟晚晴左手的铁锏已经捅到了他肚子上。
不一时,佟晚晴一手拎着双锏,一手拎着幸存的椅子出来,在堂屋门口一坐,双锏斜靠在腿边。她拍了鼓掌,取了帕子按了按额头的汗,对上面围观世人道:“他家儿子张大耳,打残了我徐家的独苗,说不定挺不过几天了。我本日来,就是叫张大耳先去鬼域路上等着。”
人群当中有人沉声道:“你也逃不过……”
人群中一阵骚动,这是碰到逃亡之徒了。
特别是那些街面上玩耍的少年。不管是跟张大耳一边的,还是跟张大耳有仇的,都不会不晓得他家在哪儿。
只听到轰地一声,张家的大门连带门框,就被佟晚晴硬生生砸倒了。
不长的一段路,等佟晚晴到了张大耳家门前,身后已经跟了乌泱泱一堆人。
这一片是张大耳的老巢,邻舍中多有跟张大耳一起玩的,但是看到面前这等诡异的景象,谁都不敢冒然上前。
桌上的茶壶茶碗噼里啪啦碎了一地,那杂木做的桌子顿时从中裂开,成了一堆碎木。
门是从内里闩上的,明显家中有人。
他迎上佟晚晴,歪着头咧嘴痞笑:“这位貌美如花的小娘子是来寻我的么?”
沿途有人爱凑热烈,也纷繁跟上,一边扣问后果结果。
佟晚晴站起家,朝张大眼踏出一步。张大眼一个壮汉,竟然硬生生被她的气势所迫,退了一步,已然失了胆气。
她此时霸气侧漏,砸门如擂鼓,竟然吓得那些只会欺软怕硬的地痞喇虎一个个都缩头当了乌龟,不敢上来言语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