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是那些街面上玩耍的少年。不管是跟张大耳一边的,还是跟张大耳有仇的,都不会不晓得他家在哪儿。
佟晚晴铁锏一挥,嗡嗡有声,盯着张大眼道:“总之都是别人没事理就对了。”
桌上的茶壶茶碗噼里啪啦碎了一地,那杂木做的桌子顿时从中裂开,成了一堆碎木。
佟晚晴站起家,朝张大眼踏出一步。张大眼一个壮汉,竟然硬生生被她的气势所迫,退了一步,已然失了胆气。
佟晚晴从那人身上跨过,直直走到张大耳家门前,抡起铁锏就砸门。
佟晚晴一听这调调就来气,一言不发右手铁锏已经挥起砸了下去。
“就是这家!”街头少年完成了任务,立即就躲到了佟晚晴身后,又道:“晚晴姐谨慎,劈面走过来阿谁是张大耳的死党……”不等他说完,佟晚晴已经迎头走了畴昔。
门是从内里闩上的,明显家中有人。
世人齐齐收回一声惊呼。
佟晚晴直挺挺平举铁锏畴昔,吓得那少年连滚带爬,边叫道:“晚晴姐这边走!”
佟晚晴只是看着大门,涓滴不理睬他。
佟晚晴双锏轮砸,砸得砰砰作响,更是门框发颤。嵌入土墙的铁钉跟着一记记猛砸,里外滑动,带出很多泥灰,仿佛随时都会被砸脱普通。
世人听着心惊,暗道:张大耳在内里凌辱乡梓也不是一天两天,这回却真踢到铁板了。
正说话间,人群分开两边,走出来一其中年男人。那男人先看了一眼佟晚晴,旋即走到两位白叟身前,低声安抚了两句,转头对佟晚晴道:“这位娘子,我是其间里长,人称张大眼的就是。”
不一时,佟晚晴一手拎着双锏,一手拎着幸存的椅子出来,在堂屋门口一坐,双锏斜靠在腿边。她拍了鼓掌,取了帕子按了按额头的汗,对上面围观世人道:“他家儿子张大耳,打残了我徐家的独苗,说不定挺不过几天了。我本日来,就是叫张大耳先去鬼域路上等着。”
佟晚晴扫了他一眼,径直进了堂屋,扫视一周,猛地抡起铁锏砸在桌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