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别敬酒不吃吃罚酒!”见元轲无动于衷,极隆明显有些气急。
“不晓得!”
思来想去,实在不明白,极弘道为何会对他抛出橄榄枝,这是福是祸,也不清楚。
本想在胶葛一番,可见元轲如此慎重地神情,极隆只得微微叹了口气,“行了,强扭的瓜不甜,既然如许,那我也归去较差吧,唉,少不了一顿怒斥喽。”
说完,便有些意兴阑珊,拍了鼓掌,朝着门口走去了。
“不可,你不跟我走,那我也不走了!”极隆还是一副你若不由我,我便不依你的神情。
“极弘道是我父亲啊!”
“极弘道是谁?”
悄悄凝神听着极隆的言语,元轲反而更加迷惑了,他想不明白少年是谁,他父亲又是谁,只是忖道这姓氏倒非常少见。
微微喘气着,极隆开朗笑着,“这下你的事情完了,跟我走吧!”
玄水寒石生在水精之地,是万水克星。
“甚么?参将?”
古语有云水无形,亲润万物,哪怕再坚固的石头,长年之下也能水滴石穿,更何况是这万丈之高的银河九天,打落下来,就算是块玄铁,也能被砸成铁饼。
瀑布之下,有一座庞大石台,约莫百丈见方,暴露海面高两三丈,全部石台乌黑发亮,截面光滑如境。如有明眼之人,定能瞧出,这竟是一整块玄水寒石。
极隆将信将疑,来回打量这柄小刀,心道这是甚么宝贝,竟如此奇异,心下思考却揣摩不清,又不肯开口想问,只得闷声走出了天字号。
石台之上,整整齐齐码放着数十条帝桑木料,每一根木料都有不下万斤之重,只是在水流的打击之下,要将其取出来,却非常不易。
神庭势大,已有称雄之势,元轲天然晓得,且南征大将军身份听来也不低,可这件事听起来真是云里雾里,迷含混糊。
极隆见他不睬不睬,趋步跟了上来,神采顿时有些焦急,“哎,我说你此人如何说都不听啊。”
元轲见其走远,开端思考这些天产生的事情,南征将军的威名他倒不甚熟谙,可焚天号的仆人他确是晓得的。
元轲眉头一紧,猜想不到他竟还惦记取这事,思考很久,他深吸口气,对着极隆双手抱拳,极其保重隧道:“还请转告,承蒙极将军高看,我元轲何德何能,实在不敢屈辱了南征大将军威名。如将来有效得上的处所,我元轲定然在所不辞。”
元轲看着他的背影,心头一动,眨眼间取出一把海员刀,叫住了极隆,“少将军,且慢。”
眨眼之间,元轲便从火线一掠,冲了过来,身子往上一顶,将这根木料稳稳扛在肩上,便向着焚天号船首而去。
见如许的一幕,极隆眼睛瞪得老迈,嘴唇微张着,这等独特的弄法他还没见过,顿时猎奇之心大起。
“他说了,焚天号参将的位置给你留着!”
极隆自小便力大无穷,可谓天赋异禀,不爱读书,偏疼弄武。
这一脚威势极大,这根木料刹时突破水流束缚,向外飞了出去。
就这般,元轲为做事情,极隆为了玩心,未几一会,两人竟合力将修复焚天号所需的帝桑木料竟皆运完。
元轲身子鹄立在瀑布火线,大喝一声,蓦地间竟将元气固结在右脚之上,随之飞身而起,一脚便朝顶层的一根帝桑木料,踢了出去。
摇了点头,元轲不睬会他,绕到一边身影一动,便到了自万丈高空飞流直下的大瀑布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