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弘道是谁?”
越问越胡涂,有些摸不着脑筋,元轲解释道:“我的意义是,你的父亲是甚么人,为何要我插手?”
“那你知不晓得他却恰好看上了你?”
此时,元轲已走到大瀑布之下,极隆抢先一步,身子一闪,便拦在了元轲面前,安慰道,“你就跟我走吧,不然我交不了差。”
“你可别敬酒不吃吃罚酒!”见元轲无动于衷,极隆明显有些气急。
瀑布之下,有一座庞大石台,约莫百丈见方,暴露海面高两三丈,全部石台乌黑发亮,截面光滑如境。如有明眼之人,定能瞧出,这竟是一整块玄水寒石。
元轲看着他的背影,心头一动,眨眼间取出一把海员刀,叫住了极隆,“少将军,且慢。”
神庭势大,已有称雄之势,元轲天然晓得,且南征大将军身份听来也不低,可这件事听起来真是云里雾里,迷含混糊。
极隆回过甚来看着他,觉得他转意转意,嘴角一咧,顿时笑了起来。
而这玄水寒石则分歧,不管何种水,多么高度,多么力量,也休想动其一分一毫。
悄悄凝神听着极隆的言语,元轲反而更加迷惑了,他想不明白少年是谁,他父亲又是谁,只是忖道这姓氏倒非常少见。
就这般,元轲为做事情,极隆为了玩心,未几一会,两人竟合力将修复焚天号所需的帝桑木料竟皆运完。
古语有云水无形,亲润万物,哪怕再坚固的石头,长年之下也能水滴石穿,更何况是这万丈之高的银河九天,打落下来,就算是块玄铁,也能被砸成铁饼。
谁知元轲走过来,双手一送,将这把海员刀交给他,“给,将它给你父亲看,他该当就不会骂你了。”
微微喘气着,极隆开朗笑着,“这下你的事情完了,跟我走吧!”
“好大力量!”极隆实在露了一手,元轲暗叹不如。
说完,便有些意兴阑珊,拍了鼓掌,朝着门口走去了。
玄水寒石生在水精之地,是万水克星。
“不可,你不跟我走,那我也不走了!”极隆还是一副你若不由我,我便不依你的神情。
可跟从父亲这些年来,也有些耳濡目染。是以元轲的这一番话,他虽了解不甚透辟,可也听得出来,这是回绝之词。
“我父亲是极弘道!”极隆郎朗道,面上神采非常高傲。
元轲眉头一紧,猜想不到他竟还惦记取这事,思考很久,他深吸口气,对着极隆双手抱拳,极其保重隧道:“还请转告,承蒙极将军高看,我元轲何德何能,实在不敢屈辱了南征大将军威名。如将来有效得上的处所,我元轲定然在所不辞。”
极隆将信将疑,来回打量这柄小刀,心道这是甚么宝贝,竟如此奇异,心下思考却揣摩不清,又不肯开口想问,只得闷声走出了天字号。
元轲身子鹄立在瀑布火线,大喝一声,蓦地间竟将元气固结在右脚之上,随之飞身而起,一脚便朝顶层的一根帝桑木料,踢了出去。
“他说了,焚天号参将的位置给你留着!”
眨眼之间,元轲便从火线一掠,冲了过来,身子往上一顶,将这根木料稳稳扛在肩上,便向着焚天号船首而去。
他摆摆手,回绝道:“抱愧,我另有事情要做,不能插手你们。”说着便朝银河九天下方走去,瀑布之下堆放着修复焚天号所需木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