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庭势大,已有称雄之势,元轲天然晓得,且南征大将军身份听来也不低,可这件事听起来真是云里雾里,迷含混糊。
见如许的一幕,极隆眼睛瞪得老迈,嘴唇微张着,这等独特的弄法他还没见过,顿时猎奇之心大起。
“如何样?动心了吧!”极隆见他面露迷惑,胸膛一挺,心中暗道有戏。
元轲面色凝重,持续问道:“还叨教,你父亲是谁?”
古语有云水无形,亲润万物,哪怕再坚固的石头,长年之下也能水滴石穿,更何况是这万丈之高的银河九天,打落下来,就算是块玄铁,也能被砸成铁饼。
摇了点头,元轲不睬会他,绕到一边身影一动,便到了自万丈高空飞流直下的大瀑布之下。
“不晓得!”
他摆摆手,回绝道:“抱愧,我另有事情要做,不能插手你们。”说着便朝银河九天下方走去,瀑布之下堆放着修复焚天号所需木料。
石台之上,整整齐齐码放着数十条帝桑木料,每一根木料都有不下万斤之重,只是在水流的打击之下,要将其取出来,却非常不易。
“不晓得!”
极隆将信将疑,来回打量这柄小刀,心道这是甚么宝贝,竟如此奇异,心下思考却揣摩不清,又不肯开口想问,只得闷声走出了天字号。
银河九天,自铸神岛山顶之上直直而落,水流湍急且势大,颠末万丈之高空的垂落加快,到了天字号,打在海底,已有不下万斤之力。
元轲瞧着面前的少年,言语之间,却让他捉摸不透,他身子一振,站了起来,浅笑着问道:“叨教找我何事?”
元轲摇了点头,还是不睬不睬地模样,“算了,没兴趣。”
极隆回过甚来看着他,觉得他转意转意,嘴角一咧,顿时笑了起来。
“甚么?参将?”
玄水寒石生在水精之地,是万水克星。
“那你知不晓得他却恰好看上了你?”
“你晓得有多少修为高深的人,哭着喊着要做我父亲的马前卒,他正眼都看一下吗?”
“你可别敬酒不吃吃罚酒!”见元轲无动于衷,极隆明显有些气急。
元轲身子鹄立在瀑布火线,大喝一声,蓦地间竟将元气固结在右脚之上,随之飞身而起,一脚便朝顶层的一根帝桑木料,踢了出去。
极隆见他不睬不睬,趋步跟了上来,神采顿时有些焦急,“哎,我说你此人如何说都不听啊。”
“极弘道是我父亲啊!”
他嘴角一咧,笑着便伸手一揽,将袍子别在腰间,走畴昔飞身而上,双手抓住一根木料,便要往外拉扯。
可跟从父亲这些年来,也有些耳濡目染。是以元轲的这一番话,他虽了解不甚透辟,可也听得出来,这是回绝之词。
谁知元轲走过来,双手一送,将这把海员刀交给他,“给,将它给你父亲看,他该当就不会骂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