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晓得!”
“你晓得有多少修为高深的人,哭着喊着要做我父亲的马前卒,他正眼都看一下吗?”
瀑布之下,有一座庞大石台,约莫百丈见方,暴露海面高两三丈,全部石台乌黑发亮,截面光滑如境。如有明眼之人,定能瞧出,这竟是一整块玄水寒石。
元轲看着他的背影,心头一动,眨眼间取出一把海员刀,叫住了极隆,“少将军,且慢。”
神庭势大,已有称雄之势,元轲天然晓得,且南征大将军身份听来也不低,可这件事听起来真是云里雾里,迷含混糊。
元轲眉头一紧,猜想不到他竟还惦记取这事,思考很久,他深吸口气,对着极隆双手抱拳,极其保重隧道:“还请转告,承蒙极将军高看,我元轲何德何能,实在不敢屈辱了南征大将军威名。如将来有效得上的处所,我元轲定然在所不辞。”
元轲面色凝重,持续问道:“还叨教,你父亲是谁?”
玄水寒石生在水精之地,是万水克星。
他摆摆手,回绝道:“抱愧,我另有事情要做,不能插手你们。”说着便朝银河九天下方走去,瀑布之下堆放着修复焚天号所需木料。
眨眼之间,元轲便从火线一掠,冲了过来,身子往上一顶,将这根木料稳稳扛在肩上,便向着焚天号船首而去。
银河九天,自铸神岛山顶之上直直而落,水流湍急且势大,颠末万丈之高空的垂落加快,到了天字号,打在海底,已有不下万斤之力。
极隆将信将疑,来回打量这柄小刀,心道这是甚么宝贝,竟如此奇异,心下思考却揣摩不清,又不肯开口想问,只得闷声走出了天字号。
元轲摇了点头,还是不睬不睬地模样,“算了,没兴趣。”
摇了点头,元轲不睬会他,绕到一边身影一动,便到了自万丈高空飞流直下的大瀑布之下。
“不可,你不跟我走,那我也不走了!”极隆还是一副你若不由我,我便不依你的神情。
极隆自小便力大无穷,可谓天赋异禀,不爱读书,偏疼弄武。
思来想去,实在不明白,极弘道为何会对他抛出橄榄枝,这是福是祸,也不清楚。
“你可别敬酒不吃吃罚酒!”见元轲无动于衷,极隆明显有些气急。
元轲见其走远,开端思考这些天产生的事情,南征将军的威名他倒不甚熟谙,可焚天号的仆人他确是晓得的。
极隆见他不睬不睬,趋步跟了上来,神采顿时有些焦急,“哎,我说你此人如何说都不听啊。”
古语有云水无形,亲润万物,哪怕再坚固的石头,长年之下也能水滴石穿,更何况是这万丈之高的银河九天,打落下来,就算是块玄铁,也能被砸成铁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