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殿下,再饮一杯。”
来人恰是国相府都尉,郑当时的贴身亲卫涂虎。听到刘建直呼郑当时的名字,涂虎也怒了,沉声道:“太子殿下,有人将你给告了,请太子殿下到国相府走一趟,听候扣问。”
梁媌盯着李蓉清的眼睛看了半晌,摇了点头,笑了。“没甚么,或许是我看错了。明天早晨,我看到你父亲的碑上仿佛被人添了一笔,李字变成了季字。”
“阿母,我……我没想到还能看到你们,我……我不是在做梦吧?”
两人搂在一起,悲喜交集,涕泪横流。
“告我?谁敢告我?”刘建更加愤怒,抽出腰间的长剑,乱挥乱舞。
梁媌赶紧劝道:“或许是哪个少年作弄,你就不要活力了,到时候改返来就是。闺女,若想不被人欺,只要繁华。你我的繁华就依托在啸儿身上了。你今后可要帮我好好的照顾他,不能让人伤害他。”
……
“太子殿下!”一个声音突破了堂上的旖旎,一个身材高大结实的军官大步流星的走了出去,站在堂中。两名甲士手按长剑,护在他的身后,将追上来的胡家奴婢推得东倒西歪。
就在胡应暗叫不妙的时候,涂虎迈步走了上来。“胡君,梁啸还说了,公子胡来是他杀的,他的侍妾李蓉清只是被他操纵,并非主谋。国相命我带李蓉清归去问话,还请胡君将李蓉清交给我。别的,你府中的门客冯疾涉嫌杀人,也要跟我返国相府。”
-
“梁啸?”刘建一惊,酒醒了一半。“他还没死?”
“呃……”刘建自知讲错,赶紧捂住了嘴巴。他面色煞白,惶恐失措地看了胡应一眼。
胡家,酒宴正酣。
刘建瘫在地上,像一摊烂泥。
“那么,梁蚡究竟是如何死的?”郑当时收起了笑容,一字一句的问道。
“闺女,不是在做梦,不是在做梦。”梁媌抹着眼泪,将李蓉清扶到榻边,让她坐下。“你的伤如何样?”
刘建被荼虎半扶半拖的带进了国相府,来到堂上。
-
“这是梁啸的血。”郑当时微微一笑。“他受了重伤,或许很快就要死了。”
胡应的脑筋嗡的一声。穷狠穷狠,贫民真是狠啊。这梁啸不但将太子刘建告了,还将他胡家一锅端了。真是要么不做,要么做绝。
梁媌笑了。“你还是问他吧,连我都感觉像是在做梦。我本来但愿请他徒弟脱手去救你的,没想到啸儿略施小计就进了国相府,又说动了国相,派人去胡家救你。”她看着梁啸,满脸的高傲和高傲。
堂上只要郑当时。听到刘建的声音,郑当时昂首看了他一眼,伸手表示他入坐。刘建正筹办坐下,却看到席上有一滩鲜血。
“妾身不是在喂太子殿下么?”胡成光笑嘻嘻的说道,向刘建靠近了些,便利刘建伸入她衣衿的手活动。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