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流年和秋蝉走远,陈娇也放松下来,不等东方朔号召,就主动在院子里找了张椅子坐下:“先生当初是如何看出彻儿身份的?”
“堂邑侯?”刘义细心看了看面前少年的年纪,“你是……不对呀,这年纪,对不上呀!”
陈娇点点头:“恰是,不知先生本日的卦,满了没有?”
东方朔闻言,停动手里的行动,昂首看着陈娇:“既不问事,也不问人,那女人想问甚么?”
将屏风架好,陈娇换了一身女装。
“没听到翁主说吗?还不快找个大夫去!”
“大胆,竟敢直呼小侯爷的名字!”
只可惜,这一晚的厌次,必定不安宁。
刘彻此次的祸事,最大的难处,在于太子杀人,冒犯律法。可如果如东方朔所言,那人没死的话……罪名不建立,天然也就没事了。
“受命全城抓捕刺客,识相的,从速把衣服扒了!”说着,那人的手就伸到了陈娇胸前,想要强行扒她的衣服。
“中间是……”东方朔打量着面前的这小我,“女人是来测字的?”
“东方先生公然名不虚传。”陈娇看了一眼还站在一边的秋蝉,“女人再不带路,你的那位姐姐,只怕真的要香消玉殒了。”
“东方先生,我是特地来拜见您的。”
门外的人主动让了一条道,一个身着孝服的青年走进陈娇的房间:“我看,你就是刺杀我父亲的凶手!”
救救姐姐?
堂邑侯陈午只要一个女儿,便是馆陶公主最宠嬖的幺女,与太子已经定下婚约的陈翁主。
“我……”秋蝉带路不是,不带路也不是。念奴娇叮嘱她只能请东方朔,可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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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东方朔一语道破本身的小算计,陈娇心中也不由对东方朔有些佩服起来:“先生不必谦善。我们翻开天窗说亮话,依先生所见,该如何救他?”
“翁主――”刘义心中大呼不妙,馆陶公主是陛下的长姐,太后的女儿,陈翁主又是陛下和太后的心头好,他这回如此冲犯,只怕……
“大胆!”陈娇闪身一退,拿下随身的匕首,“受命?谁的号令?”
“你问呀?”
“去会会东方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