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进道:“昔日高俅那厮在街上调戏良家妇女,被我爹爹棒打一顿,本日失势高升,做了我的顶头下属。高俅此民气眼极小,只怕我这去了就是狗肉入狗嘴,活不成了。”
都尉内心不安,坐立不住,拜别端王,骑马回驸马府去了。
王进方年二十七,无妻无子无朋友,只要一个年近六旬的老母亲。
王进忍不住,放太高俅,夺路而逃。众衙吏忍不住,擦尽胡椒粉,直追王进而去。
端霸道:“这倒无妨,就是他一顿吃上个七十碗,菜肴两大桌,我也不会在乎。”
时候又仓促忙忙过了半年,徽宗天子直举高俅,做到了殿帅府太尉一职。
王进在家中正病在床上,却俄然听得门外有官吏拍门。王进应了,遂叫门童将官吏引进门来。
高俅道:“小人前些日子已经失忆,临时只记得用饭、喝水、睡觉、屙屎。并未记得另有都尉说过的这些事儿。”
有一日,徽宗对高俅道:“寡人想要汲引你,但你无功,不成迁升。我且先叫枢密院,给你入个花名册,随驾伴我摆布。嘿嘿”
牌头道:“那王进好似吃了兔子肉,跑起来比驴还快,等小人们赶到王家的时候,那厮已经锁了家门,不知跑到那边去了。”
名过以后,查证只差一名八十万禁军教头,王进。
恰是:“生蛆蛆的苍蝇不巧闻见,掉头急飞,不幸撞到了石墙上;推粑粑的屎壳郎不慎撞到,扭头就走,刚巧掉进了鸳鸯锅。”
都尉道:“你当何去,本尉不管。只是休要将你我二人,偷看后宫美人沐浴一事说露了嘴。不然,不但我命休矣,就连你命,也将休矣。”
王进又道:“太尉呼喊,不敢不来。”
王进和牌头商讨过后,叫老母亲清算行李,以防不测。
端王自从索得高俅以后,时不时的就“嘿嘿”一笑,请了无数太医都找不到病因,最后只得作罢。
端王见了两人,嘿嘿一笑,笑声非常奸滑。
且说高俅在球场大将番邦球员踢了个落花流水。
端王请王太尉入了坐,高俅立在端王前面。
高殿帅问衙史:“本日我新官上任,为甚么禁军教头不来,这是要给我个上马威吗?”
王进喝道:“修要脱手,我另有话对高殿帅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