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抓到王进,定要涂他满脸的辣椒粉,天然不在话下。
王进道:“我若不去,高俅必然拿你等问罪,我临时先去,在兜里揣包辣椒粉,如果他定要问罪于我,让我命休矣,我就弄他一脸辣椒粉,然后逃之夭夭。”
可知王进部下有真工夫,往府差这边洒一盒胡椒粉,而后直取高俅。
娘道:“此去莫不扳连此人?”
端王又问高俅道:“都尉的话且已催促完?”
高俅被王进涂了一脸的辣椒,现在脸上满是痱子,红彤彤,热辣辣,辛刺刺,胸闷闷。全然不知时候是如何畴昔的。
端王自从索得高俅以后,时不时的就“嘿嘿”一笑,请了无数太医都找不到病因,最后只得作罢。
娘道:“我儿啊,三十六计,走为上计,只恐现在没处可走啊。”
高殿帅在案堂上,衣冠整齐,抬胸挺头,一一点名。
王进跟着牌头,兜里藏两盒辣椒粉,一盒胡椒粉,然掉队了殿帅府。
高俅一看王进手里拿着两盒鲜辣椒粉,心中鲜明,仓猝叫人拿住王进。
王进忍不住,放太高俅,夺路而逃。众衙吏忍不住,擦尽胡椒粉,直追王进而去。
高俅座得殿帅府太尉一职,心中甚欢,选备良辰谷旦,就到殿帅府上班。
时候又仓促忙忙过了半年,徽宗天子直举高俅,做到了殿帅府太尉一职。
端霸道:“这倒无妨。”
王进又道:“太尉呼喊,不敢不来。”
且说高俅在球场大将番邦球员踢了个落花流水。
恰是:“不吝昔日贵贱,全看当今工夫。高混球直上殿帅府,众官员百叹唏嘘。”
都尉道:“你当何去,本尉不管。只是休要将你我二人,偷看后宫美人沐浴一事说露了嘴。不然,不但我命休矣,就连你命,也将休矣。”
都尉道:“如此小儿可教也。”
王太尉听了,心中迷惑便解。
端霸道:“如此便好。”说完又是“嘿嘿”一笑,笑声非常奸滑。
当下两人窜头窜脑,走了出来。
说时迟当时快,只见高殿帅屁从腹来,屎从屁来,憋之不住,竟然是在大厅里屙出了屎尿屁来。
都尉道:“本来殿下要用此人,我自不该禁止,不太高俅这厮,一顿要吃白米七大腕,菜肴无数,只怕端王养他,多有亏损。”
王进喝道:“修要脱手,我另有话对高殿帅说。”
时候不到两个月,哲宗天子宴驾西去,朝中无立太子。端王打通朝中大臣权势,百官文武计议,册立端王为吾皇万岁,立帝号曰:“徽宗”。
当晚王都尉不见高俅返来,正迷惑间,见有门童来报。
端霸道:“都尉的话且已催促完?”
王进禀道:“小人怎敢,小的确切是得病未愈,并不敢小觑殿帅。”
王进方年二十七,无妻无子无朋友,只要一个年近六旬的老母亲。
高殿帅四周乱蹦,面色潮红,痛苦至极。王进涂得非常欢畅,还欲再涂的时候。
名过以后,查证只差一名八十万禁军教头,王进。
牌头见了王进道:“教头,你这招恐怕不可,现在高俅小儿,差我等来缉捕你,该当如何是好?”
恰是:“生蛆蛆的苍蝇不巧闻见,掉头急飞,不幸撞到了石墙上;推粑粑的屎壳郎不慎撞到,扭头就走,刚巧掉进了鸳鸯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