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金吾笑道:“这竹子是年初从江浙之地掘根植來。路途太远。半途要保持根部潮湿但是不易。是以到得京师。十棵当中也只活一二棵罢了。咱北方枯燥。本來夏季叶片也是要黄的。幸亏我们这院子临水。土质也好。又安排下人细心折侍。以是便无衰象。”
他想來想去。总不成解。心下更是烦了:“奶奶的。我看是长江水产丰富。大鱼大虾的把他吃坏了脑筋。又或是想造反想瞎了心。光是底下兄弟喊大哥不过瘾。整日妄图着皇上也管他叫大哥。甚么这妃那妃的。杜康喝多的时候撒酒疯。多数倒管本身老婆叫过‘杜康妃’。哈哈。”
待了一阵。屋里空荡荡的。除了床铺、烛台和小桌。再无一物。实在沒甚么可看。无聊之余又來到院中。回看本身所住这小屋漆色明红。顶上琉璃光鲜。门窗各处漆画精彩。比之秦府屋舍少了几分雄浑。精美却远有过之。猜想客房若都如此。仆人家定是有钱得很。可惜屋子盖的倒好。屋里空空如也。就算不摆古玩。搁几个花架花瓶装潢一下也是好的。这么做多数是怕客人偷东西。未免太吝啬。
思衣冷冷含嗔哼了一声。随即明白他并非调笑。而是想借话认本身为姐姐。如许本身服侍他二便之事。便与本身名节无碍。一时候心头转暖。低头道:“我姓顾。可不姓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