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找了一圈也没有找到陈长青的影子。
“冰凰决!”她轻嗤一声,只见身后缓缓闪现一只蓝色的凰鸟。
而另一边,封婵这一击也是她压箱底的绝学,一下抽干了统统力量,瘫倒在地。
看着神采突变的独孤荃,天青宫宫主心中暗喜,我治不了你,有人能治你。
“不消劳烦,我本身过来了。”
“陈长青?!”饶是已经猜到,罗玉还是惊呼出声。
看到陈长青另有自主张识,她松了口气。
此人就是天青宫供奉独孤荃,柳白的师父。
……
俩人身材刹时生硬,木然回身。
天青宫宫主缓缓起家,一步步走到陈长青面前,轻声问道:“你就是陈长青?”
“归去再找你算账。”独孤荃一巴掌拍在柳白脑门上,然后憋着一肚子气坐回本来的位置。
语气和顺的就像邻家大姐。
等了好久没等住,天青宫宫主正欲亲身解缆前去,却只见一个弟子跌跌撞撞的跑出去,跪倒在三人面前,指着内里说道:“宫……宫主,不好了,有人硬闯梦云楼,已经杀出去了!”
凰鸟展翅,成型的刹时飞出,快速冲向陈长青。
“看那边!”
天青宫宫主嘲笑连连,不由心中腹诽。
幽深的通道中传来不太整齐的脚步声。
“不管你是谁,敢闯梦云楼,你死定了!”独孤荃一脚踏下,椅子轰然炸开,他的身材快速窜出。手中溢出蓝色灵气,握拳击向来人。
“这小子跑哪儿去了呢?”两人在地宫的最深处停下脚步。
就在这时,梦云楼平空呈现一个身影。
封婵见老妪缠住了陈长青,也仓猝结印。
派去带陈长青的弟子迟迟未归,让天青宫宫主有些焦急。
天青宫宫主转头看向独孤荃,沉声道:“独孤前辈是不体味内幕,这陈长青可不是我要的人,是云霄子前辈指名道姓要我带给他的,云霄子甚么脾气你应当比我清楚,这期间如果出了不测,怕就不是死你徒儿一个这么简朴了,怕是我天青宫也得跟着遭殃。”
转而眯眼盯着跪在柳白中间瑟瑟颤栗的罗玉,越看越不扎眼,策画着带归去杀了泄愤。
闻言,天青宫宫主眼睛一亮,下一秒却皱起眉头,看到陈长青的状况,他仿佛猜到了几分黑幕,顿感不妙。
“宫主,我来助你!”
但是令人意想不到的是,那人只做了一个行动。握剑高出一步,挥剑砍向冲过来的独孤荃。
陈长青愣了下,随即皱起眉头,反问道:“你是何人?”
“谁晓得呢,不过柳白师兄也真是的,每次他做错事都要我们背锅,明显是他将那小子关进地牢的,宫主指责下来就推到我们头上,我们连那小子长甚么样都不晓得,如何能够是我们关的他?”
俄然,此中一人发明了异象。
一样跪在地上的罗玉,看到来人的时候愣住了,哪怕看不清他的脸,可这个身影,她再熟谙不过。但她的眼中尽是难以置信,为何他变得如此强大?
为何有种熟谙的感受?
另一人顺着他视野望去,顷刻呆在原地。地牢最深处樊笼中关押的怪物竟然不见了!樊笼仍然舒展,没有翻开过的陈迹,这是如何回事?
公然,独孤荃立马换了一副神采,起家快步走到柳白面前,一脚将“爱徒”踹翻在地,骂道:“你这个小牲口,一天净给为师惹事,云霄子,额……前辈要的人你也敢碰?你等归去看为师不扒了你的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