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人顺着他视野望去,顷刻呆在原地。地牢最深处樊笼中关押的怪物竟然不见了!樊笼仍然舒展,没有翻开过的陈迹,这是如何回事?
她的拐杖很特别,有丝丝缕缕灵气溢出,挥仗与陈长青手中的血剑相撞,竟是不落下风。
“啊——”
毫无征象的,陈长青一剑递出。
看到陈长青另有自主张识,她松了口气。
转而眯眼盯着跪在柳白中间瑟瑟颤栗的罗玉,越看越不扎眼,策画着带归去杀了泄愤。
“快去禀报宫主!”
“归去再找你算账。”独孤荃一巴掌拍在柳白脑门上,然后憋着一肚子气坐回本来的位置。
“我是封婵,天青宫宫主!”
语气和顺的就像邻家大姐。
“是弟子会错了意,弟子知错了,还望宫主谅解!”柳白嘴上认错,脸上却写着不平。
恰是陈长青!
“不管你是谁,敢闯梦云楼,你死定了!”独孤荃一脚踏下,椅子轰然炸开,他的身材快速窜出。手中溢出蓝色灵气,握拳击向来人。
噗嗤——
一番话话让柳白嘴角微微上扬,不自发直了直腰。
“我与你无冤无仇,你为何关键我?”陈长青嘶吼出声,身上的气势也在不竭上涨,那天遭到的委曲和哀思,化作了痛苦的源泉,像是要将他身材撑爆。
“不消劳烦,我本身过来了。”
那身影很淡定,提着剑一步步走来。
“陈长青?!”饶是已经猜到,罗玉还是惊呼出声。
“看那边!”
柳白趴在地上欲哭无泪,他这个师父变脸如何比变天还快?
陈长青此时的状况,多数是融会了地牢中某个老妖怪的灵魂。可这也是极度伤害的,一不谨慎就会被夺舍,落空自我认识,躯体完整为别人所用。
公然,独孤荃立马换了一副神采,起家快步走到柳白面前,一脚将“爱徒”踹翻在地,骂道:“你这个小牲口,一天净给为师惹事,云霄子,额……前辈要的人你也敢碰?你等归去看为师不扒了你的皮!”
一样跪在地上的罗玉,看到来人的时候愣住了,哪怕看不清他的脸,可这个身影,她再熟谙不过。但她的眼中尽是难以置信,为何他变得如此强大?
“宫主,我来助你!”
莫非天青宫本日要毁灭?
可就在这时,身后传来一个阴冷的声音。
天青宫,梦云楼。
“谁晓得呢,不过柳白师兄也真是的,每次他做错事都要我们背锅,明显是他将那小子关进地牢的,宫主指责下来就推到我们头上,我们连那小子长甚么样都不晓得,如何能够是我们关的他?”
见环境不对,天青宫的另一个供奉老妪,也手持拐杖冲向陈长青。
她一向是想拜入云霄子门下修行一段时候的,可儿家门槛太高,始终看不上她,此次好不轻易接了个差事,办成了就有望当个不记名弟子,却不想差点被柳白搞砸了。
陈长青睐睛刹时充血,他想起了他死去的兄弟,而害死他兄弟的祸首祸首此时就在面前。
“我不能死,我不能死,我不能死……”
柳白是天青宫供奉独孤荃的嫡传大弟子,修行天赋很高,在宫中的职位也是仅次于宫主嫡传。属于宫中的核心弟子,天然不是他们这类浅显弟子能获咎得起的。
可找了一圈也没有找到陈长青的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