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闲咬了咬牙道:“既然如此,那我们便为这位客长破一次例。”
帮闲赶快说道:“这位客长,我们这里向来没有这类端方啊。”
“可,如果输了呢?”
刚到二楼入口,抬手翻开帘子,顿时一阵鼓噪声,喧华声,喝彩声,惨叫声交杂着劈面而来。
其他鱼虾蟹,斗扑之类的,这些前人玩的东西,他不太懂。
……
只要几个大汉守在这里。
中间的赌徒们也纷繁出言拥戴。
吴三点了点头,将骰盅推了过来。
二人一起向南城的方向走去。
之前说过,南城是贫民们的堆积地。
“吴三,将骰盅拿给客长。”
“季兄,中了中了,看来小弟明天还是薄有运道的!”
梁国禁赌。
胡星在一旁安抚道:“无妨,季兄,只这一次罢了,下一把定能赚的返来。”
第四把,季昀再次将两千分身部压上。
因而直接冲他点了点头道:“如此,便去见地一番吧。”
银票直接被荷官收走。
他也不睬会胡星“假模假样”的规劝,直接一把将剩下的银票全数拍在了桌子上。
季昀心中了然,但面上却摆出一副踌躇的模样。
要晓得,这张桌子的上限金额,也就一万两银子。
“买定离手!”
“两千两,压小!”
“两万五千两银子,我们接了!吴三,清桌,为这位客长单开一局!”
“哗啦啦!”
“不该该吧,就几个骰子罢了,能有甚么题目?!”
“买定离手,大!”
“买定离手,大!”
但那也只是明面上的,暗里里的赌坊数不堪数。
考证完身份后,大汉放行。
“是。”
那五万两的银票,直接输到了只剩下两万五千两。
帮闲说完,笑吟吟的退到了一旁。
他已经没再押了。
傻孩子啊!
“有,客长这边请。”
“小弟无妨,自是季兄做主。”
你是真不晓得,叔叔宿世是靠甚么发财的啊!
“我押大!”
胡星说完,再次将银票全数押上:“还押大!”
“季兄随我来。”
“季兄且看。”
季昀笑了笑,也没回绝,取出一张五百两的银票跟着他压上。
戳傻狗上墙!
世人的声讨,顿时让吴三脑门上见了汗,不断将扣问的目光投向帮闲。
目睹战略得逞,胡星立即高兴的笑了。
季昀想了想道:“可有骰子?””
“是!”
第八把……
正说话间,胡星却俄然停了下了脚步,转头看着路边一间没有挂招牌的阁楼,一动不动。
一向到第十三把,季昀一次都没有压中。
一边说着,胡星再次将银票押了上去。
连续押中三把,胡星顿时一脸镇静。
那名荷官点了点头,将其他赌客押注的银子全数退了归去。
有人想死,本身也不能拦着。
随后刚要开端动摇骰盅,却被季昀给禁止了。
胡星指着那间阁楼道:“此处乃是一间赌坊。”
以后又连中了两把。
“等等!”
季昀瞪着眼睛说道:“还是说,这骰盅内里有甚么猫腻,只你们的人摸得,别人却摸不得?!”
接着抬手将几个没钱押买,只是在跟着大喊小叫,凑热烈的人推到一边,给季昀二人腾开了位置。
“再来,季兄,横财利市,我等本日定能将他们杀个片甲不留。”
带着季昀,迈步向阁楼走去。
……
胡星压的少,但也小赚上千。
目睹季昀的眉头微微皱起,胡星立即摆出一副义愤填膺的模样说道:“季兄,那周谨明如此谗谄于你,此仇岂能不报。不如你我兄弟二人明天大展技艺,将他这赌坊赢个底朝天,如此给他一个经验,亦能一解胸中之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