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星在一旁劝道。
不算之前赢的那些,前后也不过输了几百两罢了。
“你们敢不敢接?!”
第四把,季昀再次将两千分身部压上。
以后又连中了两把。
“持续大!”
第八把……
瞥见二人出去,守在门口处的一名帮闲,立即不动声色的和胡星互换了一下眼神。
“买定离手,大!”
季昀心中了然,但面上却摆出一副踌躇的模样。
“周家的赌坊。”
“等等!”
“是啊,这位公子想摇,就让他摇呗!”
帮闲咬了咬牙道:“既然如此,那我们便为这位客长破一次例。”
世人的声讨,顿时让吴三脑门上见了汗,不断将扣问的目光投向帮闲。
胡星转头看向季昀。
吴三点了点头,将骰盅推了过来。
荷官吴三闻言,眉头顿时皱了起来。
第七把……
季昀瞪着眼睛说道:“还是说,这骰盅内里有甚么猫腻,只你们的人摸得,别人却摸不得?!”
那五万两的银票,直接输到了只剩下两万五千两。
其他鱼虾蟹,斗扑之类的,这些前人玩的东西,他不太懂。
“季兄,看来本日你的手气不太好,不如就这么算了吧。”
胡星一脸诧异的说道:“季兄你的本领,这都城那个不知,又岂会能输?”
“客长请随便。”
有人想死,本身也不能拦着。
要晓得,这张桌子的上限金额,也就一万两银子。
之前说过,南城是贫民们的堆积地。
胡星压的少,但也小赚上千。
“是!”
“吴三,将骰盅拿给客长。”
梁国禁赌。
“季兄且看。”
以往的季昀最吃这一套,被哄两句,再激一激,便找不到东南西北了。
如此粗陋的东西,内里天然不成能有甚么触发类的构造。
“是。”
一边说着,胡星再次将银票押了上去。
其他桌子上的赌客发明这一幕,也都纷繁过来,围观了起来。
胡星笑着冲季昀说了一句,接着从怀里取出几张一百两面额的银票,直接全数押了上去。
“甚么端方不端方的?本少输了这么多钱,摇你们一把骰子如何了?!”
“这内里该不会真有甚么题目吧?”
荷官翻开骰盅道:“四四六,十四点大!”
“可,如果输了呢?”
那名荷官点了点头,将其他赌客押注的银子全数退了归去。
正说话间,胡星却俄然停了下了脚步,转头看着路边一间没有挂招牌的阁楼,一动不动。
“有,客长这边请。”
那名领着二人出去的帮闲适时的道:“客长够豪气!我们云来赌坊天然也不能认怂!”
“买定离手!”
目睹季昀还是站在那边一动不动,胡星顿了顿,俄然意味深长的说道:“季兄如此迟疑不定,该不会,是怕了那周谨明吧?”
目睹季昀的眉头微微皱起,胡星立即摆出一副义愤填膺的模样说道:“季兄,那周谨明如此谗谄于你,此仇岂能不报。不如你我兄弟二人明天大展技艺,将他这赌坊赢个底朝天,如此给他一个经验,亦能一解胸中之气!”
一起走着,胡星还不断地说着,那西域美人是如何如何的美艳诱人。
刚到二楼入口,抬手翻开帘子,顿时一阵鼓噪声,喧华声,喝彩声,惨叫声交杂着劈面而来。
“我押大!”
“小弟无妨,自是季兄做主。”
季昀的五百两,已经变成了两千两。
季昀笑了笑,也没回绝,取出一张五百两的银票跟着他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