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硬兼施,恩威并施,只要当权者不是个蠢货,西羌都会同意结合缔盟。”
高琛说道:“并非高某拿不出这些筹马,而是大梁王朝不会再向邻国屈辱进贡了。”
北方第戎,若让其攻破关隘,再无山川、江河之险,第兵马队勇猛,长驱直入中原,王朝危矣;
宋澈叫住高琛,走出柜台,又意味深长:“我夫人曾说过一句话,‘没有国,哪有家,没有家,哪有商?’宋某虽处江湖之远,却仍然心系着家国,”
“我辈汉人从不失时令,可你看,仅是本地倭患,便叫数以万计的百姓流浪失所,若国度四分五裂,中原大地被外族主宰,千万百姓难道成了那任人烹煮的牲口?”
综上阐发,谁才是大梁首要仇敌,一目了然;
“听宋姑爷层次阐发,高某佩服不已,只是,”高琛迷惑道:“西羌虽与大梁交界,却极少有过谈判,且西羌部落分离,如何才气压服他们合扛第戎?”
宋澈在圈内写下“西羌”二字,说道:“那便可结合它来一同抗击第戎!”
高琛摇了点头,“西羌,蛮族也,农耕盐铁掉队,以游牧为生,近几年虽习了汉制,却一向不能强大,必定比不上第戎了。”
宋澈皱眉:“为何?”
听君一席话,高琛佩服无言,只点头兴叹:“宋姑爷之才,龙凤麒麟,国士无双!”
“西羌国力比第戎如何?”宋澈又问。
宋澈说道:“合纵连横,联弱扛强,此乃‘捭阖之术’,且听我阐发——
西羌农耕掉队,盐铁不敷,以游牧为生,马匹壮硕,羌人食牛羊肉长大,四肢发财,脾气刚烈,勇猛善战;
高琛悲切无法,“那该如何?又能如何?”
稳住了北方第戎,大梁得以喘气,再掉头来清缴倭寇;
高琛又点头:“除了天生强健些,别的都不如。”
再者,调派使者团,去西羌各大部落游说,务必申明缔盟利弊;
高琛几近扑了上来,握住宋澈的臂膀,眼睛发光:“姑爷有奇策,何不快快说来?”
“高大人无需焦急,我有一计,可叫将相两和,可使第戎止战,可叫大梁喘气。”
本地倭寇,虽日趋闹大,但毕竟隔着茫茫大海,咱顶多是被咬掉一块肉,疼上一阵子罢了;
“高大人可莫要给我戴高帽子,我会与你献此计,谋的不但是天下承平,更是我本身的好处,”宋澈笑道:
“哦?”
这些蛮人,那里见过甚么丝绸珠宝?我们至心帮手,他们即便不看情面,也要看在钱面上出兵吧?
海患一除,国力规复,广征兵役,强军兴军,待手腕硬了,力量足了,再来拿回落空的东西难道轻而易举?”
纵观野史,五胡乱华,靖康之变,外族人统治中原,都将是汉人的恶梦。
“岁币之事,恐怕不能如宋姑爷所愿了。”高琛说道。
高琛思路着说道:“第戎的西侧,大梁的西北侧,又与第戎大梁交界……是西羌!”
“高大人莫要曲解,宋某若真想发国难财,又何必写下那《望江阁序》呢?”
宋澈淡淡道:“为今之计,韬光养晦。”
“比大梁又如何?”宋澈又问。
所谓‘双拳难敌四手’,若能压服西羌,出兵从东面攻击第戎,大梁再从北面打击,两面夹攻之下,不敢说大败第戎,必能先稳住战局;
他又转头问向高琛:“高大人可知,现在大梁王朝四周狼虎,尽显颓势,若再对峙兵戈,江山社稷,岌岌可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