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声恒心中大动,但却有些踌躇,“这些河工是淮扬征发来的,我们若裹了去,路部院那边不好交代...刚才路部院还责我军纪的事,我等寄人篱下,总要收敛些才好。”
可眼下局面,史可法这个本来是被天子派往南京闲置的本兵倒有能够成为摆布大明政局的关头人物,万一北京沦亡,这位史本兵恐怕就是大明第一人了。
“小的是崇祯十一年跟的将军,快六年了。”
那东林党人啊,持论甚高,然于筹边制寇之策,卒无实着,他们不背后骂我路振飞便算不错,又岂希冀他们能与我路振飞同心合力呢...此事,莫提,莫提。”
几年下来,凭着夺目和骨子里的狠劲,赵忠义不但活了下来还成了金声恒的亲兵,也算是他的福分了。
“回先生话,门生筹办先从北边过来的灾黎当中遴选青壮5000人编成团练,待有小成以后再招募淮扬二府乡民团练,不知先生觉得可否?”
郑芝豹刚要说话,路振飞表示他坐下说。
“嗯?”
“国事已然至此,他们如何还能有流派之见?”
郑芝豹叫吴大千这么一说,也立时拥戴道:“江南赋税甲于天下,先生奉旨淮抚巡扬,练勇也好,团练也好,防河也好,都需耗大量赋税,若南都能够赐与支撑,先生这里压力能少量多。”
“这件事我们没法禁止,你交代下去,叫大师伙都机警些,刘泽清的兵比我们多,得防着这长季子对我们下毒手。”金声恒这是做了最坏的筹算。
“练兵的事,曰文要抓紧,章程拿出来后就要顿时动手办,千万不要迟延。别的,团练所需赋税淮安府这边先行筹措,不敷之处老夫从扬州调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