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委曲了那位余淮书。
身负防河之责的金声桓闻听顺军南下,心知徐州若失则顺军必杀奔淮扬,故领军欲救济徐州。
“为何要去沐阳,不是说淮安那边闹反贼吗?”
他不太小小把总,那里管得了人家游击。
有张鹏翼满门被杀血债在,招安明显不能了。
何鸣骏这一起殛毙尤重,血洗潼阳以后率部往西沿骆马湖欲折往宿州,却有把总赵忠义带人快马而至传金声桓将令,要何部不必往宿州,改南下至沐阳。
因他想既有路部院在安东坐镇,有朝廷部院束缚,金部来攻淮安必定不会行屠城之事,顶多也是“扰民”讹诈财帛而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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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进城的乡民无一不被城中惨状惊呆。
投贼。
赵忠义还是是保持沉默,这类事情他跟从金声桓多年,看得早就麻痹了。
念及于此,抬手叮咛盖遇时:“把这些反贼都措置掉。”
“这官军,忠义是不当了,诸位如有愿随我者便请喝了血酒,不肯者忠义也不勉强,他日疆场再见,皆不手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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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视性命如蝼蚁的何部官兵在沐阳城中猖獗杀人,但见男人,不问是由皆一刀杀之,割其首级招摇嘻笑。
沉着下来的赵忠义冷静看动部下这众兄弟,然后取来酒坛一一为世人倒酒,最后以匕首割破掌心滴血于碗中,再与世人道:“诸位若身在故乡,见故乡之人被如此残杀,诸位是否能够做到疏忽?”
沐阳县城数万百姓,竟成了何部圈养猪羊,说杀就杀,说淫就淫,整整持续了一夜。
衡量再三,不管金声桓可不成信,路振飞也必须让他从速率部光复淮安,不然底子没法应对南下闯贼。
安东路部院现在也是慌乱,一方面淮安总兵张鹏翼不听号令私行攻城,使得他没法顺利招安淮军;另一方面是他也接到了河南闯贼南下攻占单县的急报。
这些都是潼阳一带的村民,两个时候前她们还和丈夫孩子好生生的在家,两个时候后却成了这副惨痛模样,形成这统统的便是打北边邳州过来的官军金声桓部。
捷报送出去的同时,沐阳城中妇人三千余被何部官兵分押多少处,以便今后分派。
但是,这一动刀,一见血,事情就不是简朴的“遣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