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诚恳说,这些年来,从我手里流过的银子还真有这个数字。”郑森笑道,“只是这么多的银子堆在一起,我却也是没有见过的。我看很多书上说,大堆的银子堆在面前,能让人混乱利诱,魂不守舍。以是倒也很想去尝尝看。”
“是的,少将军。”吕正行答复说。然后他走到阿谁箱子前,翻开了箱子,并将风灯移了畴昔。
“他们被抢了这么一家伙多数不会善罢甘休。下一步我们如何办?”
“银币五千一百箱,约五百二十万枚;金币一百箱,约五万枚;另有硝石十万石;另有蔗糖八万石……阿森呀,此次我们可赚大了!哈哈哈哈!”郑芝豹毫无形象的哈哈大笑了起来。
几小我就从“奋进号”装潢华丽的集会室里走了出来,这时候也早就有兵士放下了划子。郑森等人乘上划子,两个海员摇起了船桨,划子就朝着那边的一条西班牙宝船驶去。
“老天呀,”顾绛也忍不住感慨道,“这怕是跟朝廷每年花掉的辽饷差未几了吧?”
比及水兵们将那些西班牙船只全都措置好了,天气就已经完整黑下来了。这是个没有玉轮的早晨,以是固然因为这个期间没甚么大气净化,大气的透明度远超后代,以是满天的星星都显得格外敞亮,但是海面上还是一片暗中,如果不是因为那条早已被丢弃的西班牙巡航舰还在熊熊的燃烧,那全部的大海上就真的是伸手不见五指了。
“没有。”郑森摇了点头,“辽饷还要更多一点。不过宁人你也晓得,辽饷真正发到兵士手上的,怕是三分之一都没有。如果说发到军中的辽饷,我们此次所得倒是更多一些。”
“吕正行少尉,请带我们去看看这船上的缉获。”郑森说。
除了补缀桅杆的人,另有一大堆的海员也正在忙着用备用的木板修补被炮弹打碎了的处所。一个榜样军陆战队的军官带着几个兵士走上前来,向郑森举手还礼道:“少将军好!”
“少将军。硝石并没有和这些东西放在一起。而是伶仃放在一条船上。”吕正行答复说。
“啊,也是,是我胡涂了。”郑森笑道,“硝石天然不会和这些东西放在一起,不然万一产生了火警,那不是费事大了?”
一边说,郑森一边伸手从箱子里摸起一个金币,看了看,又递给了顾绛。顾绛看了看道:“我看不出黄金的成色甚么的。”
划子很快就靠上了那条西班牙宝船,郑森等人登上了船,瞥见船面上正一片繁忙。海员们正忙着修复这些船只的桅杆。修复的体例是将断了的桅杆断掉的处所顶在残存的桅杆底部,然后用几根缆绳借助绞盘,谨慎翼翼的把它拉得立起来,然后再将它绑在残存的桅杆上牢固好。如许的桅杆强度当然没法包管,乃至都不能挂满帆,但是,有了他们,起码船就能动一动了。
“为中原尽力!”阿谁军官立即答复说。顾绛晓得,这句话是“榜样军”的口头禅,“榜样军”的兵士们在遭到表扬,慰劳的时候,都要说这一句。同时他也重视到这个年青的军官衣领上的一个小小的三角星,这申明他是一名榜样军少尉,也就是百夫长之类的军官。
郑森走上前去,看了看,然后转头对顾绛笑道:“公然金子比银子要都雅点。”接着就又转头向吕正行问道,“不是另有硝石的吗?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