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木,你猜猜这些船上面有多少银子?”顾绛望着不远处的一条西班牙武装商船,如许向郑森问道。
“很好。”郑森点了点头,走到了一个大箱子中间,顾绛和郑芝豹也走了过来。
“如许呀?”弗朗哥想了想道,“我记得再往南边,明天我们就能靠近几个小岛,岛上有树木和一些土著。我们能够到那里弄些木头来。”
“那边的箱子里是金币了?”郑森指着一个小箱子问道。
一边说,郑森一边伸手从箱子里摸起一个金币,看了看,又递给了顾绛。顾绛看了看道:“我看不出黄金的成色甚么的。”
然后就将金币递给了一旁的郑芝豹。郑芝豹接过来看了看道:“成色比日本的小判好很多。”然后就顺手将它抛了归去。
“是的,少将军。”吕正行答复说。然后他走到阿谁箱子前,翻开了箱子,并将风灯移了畴昔。
“船长,甚么都没有发明。”卡瓦略答复说。
“这我可猜不到。”郑森摇了点头说,“不要急,现在,他们还在清查船上的职员和物品。谁晓得这些船上另有没有甚么埋没的伤害呢?我估计明天一早我们就能晓得我们此次获得了多少东西了。”
“甚么都没发明,就是最好的动静。”弗朗哥说,“比及后天,我们就能进到赤道无风带了。他们可等闲不会进到这里来的。”
“他们被抢了这么一家伙多数不会善罢甘休。下一步我们如何办?”
“银币五千一百箱,约五百二十万枚;金币一百箱,约五万枚;另有硝石十万石;另有蔗糖八万石……阿森呀,此次我们可赚大了!哈哈哈哈!”郑芝豹毫无形象的哈哈大笑了起来。
“算了吧。”顾绛说,“黑乎乎的额,也没甚么都雅的。”
划子很快就靠上了那条西班牙宝船,郑森等人登上了船,瞥见船面上正一片繁忙。海员们正忙着修复这些船只的桅杆。修复的体例是将断了的桅杆断掉的处所顶在残存的桅杆底部,然后用几根缆绳借助绞盘,谨慎翼翼的把它拉得立起来,然后再将它绑在残存的桅杆上牢固好。如许的桅杆强度当然没法包管,乃至都不能挂满帆,但是,有了他们,起码船就能动一动了。
吕正行掀起了箱子盖,将风灯移了畴昔,照亮了满箱子的银币。不过因为这灯光的亮度毕竟有限,以是,这满箱子的银币倒也并没有甚么熠熠生辉之类的。
“没有。”郑森摇了点头,“辽饷还要更多一点。不过宁人你也晓得,辽饷真正发到兵士手上的,怕是三分之一都没有。如果说发到军中的辽饷,我们此次所得倒是更多一些。”
大门拉开后,内里暴露了一个黑洞洞的舱室,借着吕正行手里的风灯的灯光,郑森等人模糊的看到内里堆满了大大小小的箱子。
“是的船长。”卡瓦略说,“只是我们的船很多处所的破坏太严峻了,我们也没有充足的木料来补缀好它。”
“确切是没见过。”顾绛也笑了起来,“想来大木出身大富,应当是见过的吧。”
“如何样,没有甚么发明吧?”弗朗哥从船舱里出来,对站在船尾的三副,不现在是大副的卡瓦略(本来的大副和二副都死了)问道。
“西班牙人在那边的美洲,也就是我和你提到过的,他们用天花吧人家杀了个精光的处所,有很多的大银矿,每年的白银产量高达近两千万两。全部天下,一半多的白银都是那边出产的,你说他们还能没有银子?”郑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