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森听了赶快向张溥施礼道:“先生要见小子,只需遣一处置告之,小子必星夜往拜,何敢劳先生台端于此,郑森惶恐之至。昔年,郑森见先生《五人墓碑记》一文,读之只觉神魂飞动,毛发上指,恨不能亲与五人痛殴阉逆之事。本日得见先生,幸何如哉,幸何如哉!”
但是,张溥一样不是郑森筹算拉拢的人物,因为张溥的胆量太大,野心太大。他之以是运作周延儒复相,只是因为他手中拿住了周延儒的把柄,周延儒一旦复相,他就成了周延儒的太上皇,不竭地“指导”周延儒在朝。几近是以本身当上了首辅。并且从他通过周延儒做出的各种事情来看,更多的还是解除异己。从这个角度上看,他和黄宗羲一样,都是党棍一条。只是他比黄宗羲胆量更大,更有手腕,更有行动力罢了。如许的内斗熟行的人才,却也不是郑森所需求的。并且以张溥的野心,他也不是一个能居于人下的人。
陈洪绶听了笑道:“何用几年?便是现在,就已经超越我了。‘沉舟侧畔千帆过,病树前头万木春’,能见后生有成,天下一大快事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