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夷酋倒是使的好借刀杀人之计!”弄明白信笺粗心以后的切桑不由得给气的笑起来:“他们有船有人在我们手上,却要我们出兵白白帮他们兵戈,天底下哪有这么好的事情!”
随行的亲兵苦笑道:“都怪那杨侍郎,他把将主爷扯到内堂去了,我只能在堂劣等着,门都进不去!”
“大人您说的但是石蜜?”
“不错!你也晓得!“刘成不由得吃了一惊,他本觉得切桑一个格鲁派和尚,如何得知这些南边产品,却听到切桑笑道:“此物本产自摩揭陀(印度古称),魏晋南北朝时便有那边的贩子照顾而来,若说这制石蜜之法,说不定我吐蕃先祖比你们汉人晓得的还早些!”看到刘成惊奇的神情,切桑笑嘻嘻的解释起来,本来青藏高原上诸民族固然源流自西羌的发羌、迷唐等部,但其文明方面受当代印度的影响却极深,特别是宗教方面,更是视当代印度为佛国、文明源流之地。其启事倒也简朴――从地理大将从南亚次大陆方向进入青藏高原要比从四川、青海、新疆等地入藏要轻易很多,天然各种经贸联络也要紧密的多。切桑自幼年便在寺中苦学,除了宗教知识以外,对于藏地的医学、文明、地理方面也所知甚多,他看到刘成对此很有兴趣,便将印度通往藏地的门路是非,沿途关隘、印度分国多少,强弱等细细的报告了一番,说到最后,低声叹道:“这摩揭陀虽为佛祖释迦摩尼的创法之处,但佛法早已绝迹,当真是祗园精舍豺狼出没;婆罗双树尽是波折!”(未完待续。)
“嗯,那边多为土人,水土丰富,多产硫磺、金沙另有鹿皮,实在这些都是小数,最有代价的倒是别的两件事情!”
“呵呵!”杨嗣昌笑着摆了摆手,笑道:“刘世兄,你毕竟是武人,对治民之术毕竟不是太明白,这四厘银子算来也不过十升稻谷罢了,我只是加征一年,安定流贼以后即行拔除,苦百姓一年罢了;并且田亩多数是大户人家的,天然这加征的多数是落在大户身上,还能让其少兼并些田土!”
“抬甚么抬,老子又没喝多!”刘成猛地一挥手臂,将部下挣开,身后的部下顿时一声惨叫,脸上已经多了一块乌青。那亲兵头子赶快上前将刘成搀扶住:“将主爷,杭州那边又有急信来了!”
“想必便是您也不是想吃多少就能吃多少吧?“
刘成见状,那里还不晓得方才那番话已经触怒了杨嗣昌,但总不能眼睁睁的看着这厮把大明往火坑里推,虽说他对朱家江山没有啥豪情,可如果然的让这厮把天捅了个洞穴,就凭他现在手头上两万出头军队,还真没有啥体例把洞穴填上。
“杭州有急信?”刘成的酒意立即就去了四五分,莫非是赵有财那件事情给办砸了?他赶快厉声道:“快扶我出来,再送些浓茶热水毛巾来!”
“这个?”切桑一愣,他身为格鲁派的顶层僧侣,口腹方面天然不会贫乏,但他还是笑道:“贫僧乃是削发人,这口腹之欲早就看的轻了!”
“天然是大人的!”此时切桑已经完整明白了刘成的意义,大笑起来:“想必这福摩萨岛有很多珍奇货色,那些夷人才争夺不休!”
“上师,您感觉蜂蜜好吃吗?”刘成俄然问了一个有些高耸的题目。
“甚么也不干天然是不可,不过像加征这等大事还是谨慎些比较好,比如在十三省中各选一个州县,试行一年,然后调派得力的官员前去探查,看看百姓实际交纳了多少银子,这些加征是落在大户还是小民头上,最后再决定是否加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