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人,您这话可就差了!”刘成笑了起来:“当初我出兵救济宁夏乃是受了洪制台的军令,现在本官乃是前去京师公干,领兵符信都没有带在身上,平阳又非本官的防区,大人您又并非本官的下属,我如果出兵岂不是乱军?我劝您快些赶往庆阳,向洪制台求援,只要洪制台开口,天然好说!”面对李东国的哀告,刘成毫不踌躇的将皮球踢到了洪承畴那边,他在朝邑的确有一营兵,四个步队加一队辅兵,加上他随身带来的马队卫队和海军中的射生队,加起来也是一股不成藐视的力量了。但刘成却没有涓滴的兴趣在本身的赴京之旅中旁生枝节来。方才博得了河套地区和土默特部、察哈尔部节制权的他就仿佛一只方才扑杀了一头雄鹿的幼狮,警戒的看着四周,唯恐中间冲出一群鬣狗与花豹夺走本身的战利品。
“刘镇台过谦了,若非是您打败虎墩兔憨,他又如何会死于旧敌之手?”李东国嘴上恭维刘成,内心却暗自叫苦,他本来想连讹带骗,迫使杜如虎出兵帮他夺回平阳府城,可却不想俄然冒出个刘成来,明显这小我在这儿,先前的体例就用不上了。
“弹劾?你和我不是都去了宁夏镇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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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成看了看李东国,只见这个常日里养尊处优的中年人固然还极力表示出士大夫所特有的矜持与雍容,但惨白的神采与微微颤抖的衣袖已经出售了他,刘成略微考虑了下,对杜如虎和紧跟着本身的郝摇旗道:“你们两个到外边去,如有旁人来便拦住!”
“哎呀。慌乱之下竟然忘了向大人先容,极刑极刑!”杜如虎向李东国告了声罪。便替刘成解释道:“这位便是卑职的老下属,前任延绥镇副总兵刘成刘大人。眼下方才升任宁夏镇总兵,正筹办去京师公事,路过此地恰好碰到了!”
“大人,这位便是河东巡盐御史李东国李大人!”杜如虎看到刘成来了,很有如蒙大赦的感受,赶快一边向刘成先容对方。一边低声解释道:“便是他说平阳府被流贼占了,要我等出兵援救!“
“不敢!”刘成笑了笑:“真是鄙人,不过这传闻有些失实,卜失兔汗是我杀的不假,可虎墩兔憨却并非死于我手,乃是被我击败后,逃窜时被昔日的旧敌所杀!”
“李大人所言甚是,平阳乃晋豫两省冲要,决不能等闲落入贼人之手。本官固然已经并非延绥镇将,但食君之禄忠君之事,又岂能推委!“刘成义正言辞的将李东国扶了起来:”李大人,我立即就让杜守备调集兵马,还要派人禀告延绥镇总兵,不过朝廷上的事情还是要偏劳您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