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那就好!”熊文灿笑道:“我传闻二位此番南来,身边有很多懦夫跟随,不知是真是假?”
“不晓得!”
“如何会!”多尔衮答道:“现在刘成已经反了明国,熊文灿正要重用你我的时候,为何要杀我们!”
“胡说!”熊文灿喝道:“京师如果沦陷了,他又岂能这么轻易逃出来?此人定然是刘贼派出勾惹民气的特工!”
“本督师二十天前便已经命令你督领各军南下救济京师,为何本日还未曾出兵?如此拖延光阴,该当何罪?”
正考虑间两人已经进了总督府,只见从门口到节堂三步一岗,五步一哨,防备的非常森严,站岗的都是女真兵,吴三桂心中不安的感受更加严峻,他低声对祖宽道:“宽哥,我总感觉有点不对,待会在堂上你我都要谨慎了。”
接下来的几天里,熊文灿一向称病,与先前日日催逼构成了光鲜的对比。关宁军诸将也是感觉光荣。本来刘成拿下京师后,便遣阿桂领万人西上大同,追击卢象升,同时敏敏也领杜家叔侄南下,南北夹攻取山西全境;而曹文诏、曹变蛟则带领归降的宣雄师沿运河南下,援助已经占据南京、扬州的徐鹤城,帮忙其节制大明最为富庶的南直隶和江南之地;本身则带领主力向山海关,筹办迫降关宁军。因为关宁军已经是孤军,刘成采纳了“攻城为下,攻心为上”的战略,让祖大寿、叶大诚等本来属于关宁军的部下操纵其人脉,向敌军中的昔日老友部下剖明短长,而他本人也操纵方才获得的晋王、多数督府长史,节制中外诸军事的官职名分,诡计迫使其不战而降。关宁军中诸将在招诱威胁之下,也纷繁军心动摇,这也是为何他们对于熊文灿的军令态度悲观的启事。但是玄月十三日,熊文灿俄然召见诸将,世人不由得暗自测度,莫不是这位好性子的熊大人再也忍耐不住了?
“好,好!”熊文灿对劲的点了点头,笑道:“既然如此,那本官有一桩事情要劳烦二位将军!”说罢,他微微抬了一下右手,屋内的仆人纷繁退下,书房中只剩下熊文灿、多尔衮兄弟二人。多尔衮兄弟二人认识到接下来要谈的事情极其奥妙,神采也变得严厉起来,多尔衮起家道:“我等穷途来投,性命皆为大人所赐,如有效力之处,还请督师大人叮咛!”
“老十五,别整天胡思乱想,本身吓本身好不好!”多尔衮没好气的说:“明国的文官还不至于这么傻,刘成越是短长,他们才越是要借势你我的力量,一刀把你我杀了,他们拿谁去对于刘成?别忘了,你但是独一射伤了刘成的人!”
“长伯!”一旁的祖宽笑道:“想不到熊大人也会养夷丁!这不是我们将门才调的事情吗?不过这些东虏倒的确都是好兵,总督大人目光倒是不错!”
山海关。
“不敢!”王承恩摇了点头:“大王身边人才济济,也不缺老奴一个,万岁身边倒是乏人,还是让老奴留在万岁身边奉养吧!”
山海关总兵高第赶快出列应道:“末将在!”
“哦,将军有所不知!”那校尉应道:“您可记得前些日子南投的两个虏酋?这些便是他们的部下,前几天熊大人召见了那两人一次,便非常看重他们,整日带在身边,总督府的宿卫也换成了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