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真小头子被吴三桂的行动吸引了重视力,向那路人看去,吴三桂乘机飞身上马,将其推上马来,猛踢了两上马肚子,大声喝道:“宽哥,快跑!”
众将顿时哗然,对于在场的统统人来讲,刘成所说的都无异于天方夜谭,他伸出右部下压了一下,表示众将安静下来:“你们但是感觉我方才说的是胡言乱语?你们想想在海边看远来的船只,但是先看到船只的桅杆?在草原上不也是先看到旗尖,然后才看到人马?若非我们脚下的地盘是个庞大的球,又如何会如此?”
“都起来吧!”刘成举起酒杯道:“你们助我成绩大业,但愿你们的子孙也能成为我子孙的羽翼臂助,共享繁华!”
“多铎曾经射伤我,多尔衮杀了皇太极――我义子福临的亲生父亲,这两人罪大恶极,都必须死!”刘成一字一顿的说道:“除了你麾下原有的人马,我再给你一个步营,十二门十八磅大炮,你督领吴三桂、祖宽另有其他归降过来的关宁军,与你父亲南北夹攻,务必不要放过了这两人,明白了吗?”
“长伯,长伯!”祖宽目睹得追兵没有跟上了,喊道:“且慢些,已经无人追逐了!”
“对,必然要让他支出代价!”祖宽应道。
多尔衮应了一声,便将高第等人拖了下去,不一会儿便呈奉上来几颗血淋淋的首级来,众将看在眼里,不由得噤若寒蝉。熊文灿看了众将一眼,对多尔衮到:“多尔衮,本日本督师便委任你为山海关总兵,节制关宁诸军南下,讨伐刘成!”
“长伯,本日多亏了你,不然我这脑袋也不在脖子上了!”祖宽出了总督府,摸了摸本身的脖子,心惊胆战的说:“想不到熊大人常日里这般迂阔,本日却这般心狠手辣!”
“摇旗!”刘成笑道:“岳托是你的后辈,我却先予封地给他,你可有不平气?”
“长伯,山海关那边有没有动静?”祖宽从背后问道。
“长伯,你干吗拉住我,高第固然是陕西人,可在我们辽西也丰年初了。”祖宽急道:“出兵迟延大伙都有,岂能让督师杀了他?”
“谢大王厚恩!”众将一起举起酒杯,数十只金杯一起举起,酒香四溢,在灯光下收回灿烂的光。
“刘成已经拿下了京师,那他就是官军,熊文灿滥杀部将,引东虏自重,那他就是贼!我们投奔刘成,讨伐熊文灿,是名声言顺!”吴三桂抽了坐骑一鞭:“你我回罗城以后,立即派人向岳托请降,然后回师打击山海关!熊文灿这个蠢货,杀了我们这么多人,必然要他支出代价!”
正说话间,身后俄然传来一阵短促的脚步声,两人回过甚来,看到十几名女真兵追了上来,将两人围住了,为首一人沉声道:“二位将军,总督大人有令,统统将佐本日不得出城!”
“那现在我们应当如何办?”祖宽问道。
吴三桂低声道:“宽哥,听我一句话,明天的情势不对,你且忍一时便明白了!”
祖宽的反应也不慢,他右手一伸便将身边的别的一名女真骑士扯上马来,策马跟了上去。押送的女真兵们这才反应过来,号令着打马追逐,只是起步已经慢了如何赶得上。吴三桂从鞍袋中取出弓箭,反身射杀追兵,他出身将门,自幼便在弓顿时花了很多工夫,眼下又是性命相干的时候,更是使尽平生技艺,有如神助,每有释弦之时,无有不中箭落马的。追兵眼看他如此神射,也不敢追的太紧,竟然让两人这般冲出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