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阿巴泰赶快用袖子擦了擦,一边擦还一边说:“多亏老九你眼睛尖,不然让多尔衮那几个兔崽子看到,又是一个失礼之罪,连这个贝勒都没了!”
“真是无聊呀!”阿巴泰打了个哈切,翻阅着书案上的账薄,上面的密密麻麻的数字就仿佛生了手脚,爬上趴下,让这位努尔哈赤的第七子只感觉额头模糊作痛。终究他不耐烦的将账薄往中间一丢,对站在一旁的工部启心郎(翻译官,帮手官员)喝道:“算了,你念给我听听吧,不要太烦琐了!”
当阿巴泰到达永福宫的时候,已经是巳时了,他看到宫门口的数十个拴马桩上已经拴满了马匹,明显其他亲贵根基都已经到了。阿巴泰的内心不由有些镇静,唯恐本身是最后一个到的,遭到皇太极的斥责。他将缰绳丢给本身的戈什哈,喝道:“你快将马拴好!”本身便以最快的法度往宫门走去。
“呵呵,七哥你又想多了!”巴布泰笑道:“去了就去了,你归正会兵戈,下次出征立些军功不就又封返来了?归正我们俩如何也没法当上和硕贝勒,而大汗又要我们去管束多尔衮、代善他们几个,一个贝勒总会给我们的。”(未完待续。)
对于女真人来讲,崇祯七年的春季是一个安静的季候。大凌河之役后,辽西明军已经放弃了北进的诡计,在辽西走廊的末端也只剩下了宁远、松山、杏山等寥寥几座堡垒,只要退守之力,没有进取之功。而在客岁皇太极客岁西征,将蒙古右翼各部都收至麾下,成为了博格达彻辰汗以后,女真人第一次感遭到本身处于安然当中。人们纷繁回到本身的农庄,或者本身脱手,或者催促阿哈(农奴)们收割谷物,筹办过冬。
盛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