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的时候,朱绍谦本身都有些脸红了。
“有何难处,爵爷无妨说出来,本王虽说没有甚么权力,但是在这朝中的诸位文臣武将们,还是会给本王几分薄面的!”
朱绍谦恭朱松在小朝会之时就熟谙了,并且在朱绍谦的决计靠近下,两人的干系还算不错。
“王爷,下官听闻您曾经在路上救了一个名叫朱碧莹的小丫头,不知可有此事?”
看在小碧莹的面子上,朱松决定帮朱绍谦一把。
“爵爷莫非另有何难言之隐?”
朱松当然不让地坐在了主位上,对朱绍谦笑了起来。
“无妨,无妨!”朱松摆摆手,道:“能让小爵爷亲身拦驾,本王也算很驰名面子了!”
“小的另有十岁三弟泰和在府,可否让三弟在您府上寄养一段时候,待我父子找出杀手将之处理以后,再将三弟与小妹接回!”
朱松心说:你跟我说这个有毛用,又不是我让你转移家属的。
“王爷实在是太客气了!”朱绍谦亲身为朱松斟了一杯酒,道:“下官克日军务繁忙,若非如此的话,早就前去王府拜见王爷了!”
一身员外服的朱绍谦,早就等在了门口,听到朱松对于朱航的赞誉,不由得说道:
朱航见父亲说话间有些踌躇,便接口道:“殿下,非是家父不肯前去接回四妹,而是家父现在的处境……”
“哈哈哈,这话题就不要再提了,爵爷还是先说说,本日为何要聘请本王吧?”见朱绍谦的神采有些不天然,朱松赶快开端转移话题。
被朱绍谦呵止了一声,朱航顿时不吭声了。
朱松模糊猜到了甚么,道:“但说无妨!”
“本王就说嘛,刚看到小碧莹的时候就有一种熟谙的感受,本来是爵爷的女儿!”
三人,半途又加进了韩青山,四人推杯换盏,喝酒吃菜,很快就都喝得有些醉醺醺地了。
“哈哈哈,王爷过誉了,犬子没有甚么弘愿气,这辈子能够守住这爵位就算不错了,那里还再敢想其他?”
“对,说正题!”朱绍谦道:“殿下,鄙人官举兵归降万岁爷以后,齐泰曾派人前去嘉兴劫夺下官家眷亲族,万幸下官服从穆同知劝,提早举族迁往镇江,方才幸免一难。”
说到这里的时候,朱航的脸上呈现了衰色,“就在前几日的时候,我二弟丰和被杀名片成重伤,到现在还昏倒未醒,父亲晓得家妹朱碧莹就在王爷的府上。王爷,小的有一不情之请,不知……”
“好,爵爷真是豪放!”朱松哈哈一笑,道:“本王也干了!”
这年初,留下一个建文死忠的名声,不如留下一个靖难功臣更有代价,起码还活着不是?
“行了,你我之间就甭客气了!”朱松摆摆手,道:“四皇兄常常与我提起爵爷,说爵爷乃是我大明的功臣,若非爵爷当初通政事、明大义的话,那些女干佞之臣怕是早就架空了皇上,祸乱超纲,把持朝政了!”
朱松端起酒杯来喝了一口,说道。
见朱绍谦脸上有些踌躇,朱航耐不住性子了,直接道:“爹,都这个时候了,您另有甚么不能说的?”
朱绍谦酒喝多了,这话天然也变多了起来。
屁的真巧!
“殿下,小女在您府上住了数月,按理说,下官应当把小女接回,只是,只是……”
“王爷说的是,之前是下官陈腐,万幸有锦衣卫批示同知穆大人点醒,不然的话,下官定会成为我大明的千古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