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妨,无妨!”朱松摆摆手,道:“能让小爵爷亲身拦驾,本王也算很驰名面子了!”
公然,就听朱绍谦说道:“王爷,此女乃是下官小女儿,只因某些事情,小女并未被带回镇江,以是这才……”
就站在朱松身后地韩青山,有些吐血地翻了个白眼,无语地看着朱松在那边装模样。
说到这里的时候,朱航的脸上呈现了衰色,“就在前几日的时候,我二弟丰和被杀名片成重伤,到现在还昏倒未醒,父亲晓得家妹朱碧莹就在王爷的府上。王爷,小的有一不情之请,不知……”
朱绍谦冷静点头,现在想想实在也挺后怕的,如果仍旧像当初那般镇守镇江,搏命抵当燕军的话,怕是他早就已经死无葬身之地了。
朱绍谦恭朱松在小朝会之时就熟谙了,并且在朱绍谦的决计靠近下,两人的干系还算不错。
看在小碧莹的面子上,朱松决定帮朱绍谦一把。
“王爷实在是太客气了!”朱绍谦亲身为朱松斟了一杯酒,道:“下官克日军务繁忙,若非如此的话,早就前去王府拜见王爷了!”
“早朝之时,与爵爷相谈甚欢,本王还想着,等何时偶然候了去镇江玩耍的时候叨扰一二,没想到这么快就坐在了一起,真乃幸事啊!”
三人,半途又加进了韩青山,四人推杯换盏,喝酒吃菜,很快就都喝得有些醉醺醺地了。
“王爷,这一杯酒,下官敬您!”朱绍谦再次为朱松斟满,道:“谢您照顾小女数月,下官先干为敬!”
“航儿!”朱航话都没说完,就被朱绍谦给打断了。
“对,说正题!”朱绍谦道:“殿下,鄙人官举兵归降万岁爷以后,齐泰曾派人前去嘉兴劫夺下官家眷亲族,万幸下官服从穆同知劝,提早举族迁往镇江,方才幸免一难。”
朱松踏上了三楼的廊道,笑道:“正所谓虎父无犬子,朱爵爷被朝廷任命为镇江水军都督以来,非论是军务还是政事,措置得都是井井有条,小爵爷今后当担当朱爵爷衣钵,岂会止步于一个小小的百户?”
说实话,朱松也有些多了,不过精力头还在,他神采一动,道:
朱松心说:你跟我说这个有毛用,又不是我让你转移家属的。
朱松当然不让地坐在了主位上,对朱绍谦笑了起来。
“王爷,下官听闻您曾经在路上救了一个名叫朱碧莹的小丫头,不知可有此事?”
“爵爷莫非另有何难言之隐?”
话音落地,朱航直接就站起家来,对朱松一躬到底,同时口中说道:
“小爵爷谈笑了!”
“哈哈哈,这话题就不要再提了,爵爷还是先说说,本日为何要聘请本王吧?”见朱绍谦的神采有些不天然,朱松赶快开端转移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