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三,你来做甚么?”
想到这,赵东辰的背后凉出汗,做兄弟做到这个份上,算是心狠手辣的。
“甚么也没说,像是杭州有急事,我家老爷也摸不清知府大人,到底出了甚么事,会不会和这件案子有关?总之,知府大人克日非常,我家老爷坐立不安,想问问那批银子到手没有,另有克日盗窟可有陌生的人?”
李宗明也重视到,这个陈三有几分面善,听他一口一口“我家老爷,我家老爷”,这才遐想到沈家。因为,知府大人是被沈家的人接到永安,接办这件案子。明显,和这帮劫匪勾搭,绑架沈千万,沈建华是主谋之一,脱不了干系。
赵东辰目睹不妙,只好抱起酒坛子退下,倒要见见这个陈三是何方崇高,和这帮劫匪勾搭上了。
“陈三拜见大王,各位兄弟。”
“大王的意义是,这件案子到此结束了?”
李宗明、马忠、刘大保悄悄地跟在阿谁小罗喽身后,东倒西歪,走出酒菜内堂,来到关押人质的洞府。
罗罡喝完这坛子酒,有点醉意,见赵东辰一坛子酒没有倒下,夸他好样的。当然,罗罡还没有认输,一向以来他是寨子里最能喝的大王。这如果倒下了,岂不是让别人笑话。
“智囊说这件案子不能再拖,赎金能要多少是多少。”
合座劫匪哄然一笑,知府大人没有多大的本事,留在永安也好,分开永安也罢。对这件案子,起不了威胁。
“谢大王。”
“多谢大王!”陈三坐在酒菜上,拜了拜。接着,吃了几碗酒,向大王、寨子里的兄弟道贺。
说到这,赵东辰面色一惊,从速撇着脸装醉,想起来了,这个陈三就是沈家二老爷的主子,狗腿子。
罗罡也抓起酒坛子,大声道:“痛快,来,干啦。”
酒过三巡,寨子里三百来号的劫匪,喝得人仰马翻。
很快,一坛子酒被赵东辰喝进肚子里。赵东辰打了一个嗝,这当代的酒,没有多少度数,和当代的茅台、五粮液没法比,感受就像一杯白开水滴了一滴酒精,没有多少酒味。
很快,从寨门外,在两名劫匪的带领下,一人畏首畏尾走进内堂。
罗罡并不感觉这个知府大人有多大的作为,三番两次被智囊略施小计,等闲地把银子拿到手,还不留线索地让知府大人无从查证。这就申明知府大人是个草包,做事不消脑。
“来人,赐坐!”
罗罡并不在乎,笑着说:“这有甚么猎奇特的,知府大人破不结案,迟早会分开永安,回到他的杭州老窝。”
罗罡游移,道:“知府大人临走时,说了甚么?”
罗罡见他大放豪言,被他当作偶像一样崇拜,冲动不已,笑着说:“好,本王就成全你,让你喝个痛快。来,干啦!”
赵东辰佯装酣醉,对赵刚使了个眼色。赵刚抓起酒坛子,摇摇摆晃走上前,对高坐在虎椅上的罗罡,醉意熏熏道:“大大王,小的敬您。”
因而,罗罡又抱起一坛子酒,大声道:“来,干啦!”
陈三被这帮劫匪笑得耳根发热,道:“知府大人是被我家老爷从杭州接到永安来破案的,现在,案子还没有破,知府大人就消逝了。我家老爷的意义是,知府大人像是有事瞒着,特来转告大王不要掉以轻心。”
罗罡喝完一坛子酒,没有半点醉意,见赵刚躺倒在地,拍拍胸膛,大笑道:“哈哈…就这点酒量,还想灌醉本王。有谁不平,出来应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