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八个劫匪恶狠狠地盯着他,赵刚、马忠上前,一人一个大嘴巴,喝声道:“看甚么看,大人问话,诚恳交代。”
几个官兵将这些死活不招的劫匪,摁倒在地,拿起板子噼里啪啦打屁股。
几个劫匪惭愧难当,却也死猪不怕开水烫,杜口不谈有关于绑架沈千万的案子。
赵东辰、陆允中、李宗明走上前,看了看这座神像,神像脸孔狰狞,手里举着铁戟,瞋目而下,像是奖惩前来膜拜神像至心忏悔之人。
“是,大人!”赵刚、马忠几个衙役,提起宝刀搜了起来。陆允中带来的官兵,也插手到搜索中。
原觉得这些劫匪不经激,没想到,他们的心机本质非常好,做人的耻辱、自负心早就丢到九霄云外,果断否定,沈千万被绑架的案子,和他们没干系。因为,这里没银子,有甚么证据证明他们拿了沈家的银子,是绑架沈千万的劫匪。
陆允中话未几说,叮咛几个有经历的官兵,细心检察。很快,这块石基,被一个官兵很奇妙地发明构造,用手扭了扭,悄悄地翻开。
几个官兵爬上神像,东敲西侧,发明神像是空的,立马禀告:“大人有环境。”
剩下三两个劫匪,见李宗明提着刀,步步逼近,吓得连连后退。
陆允中神采一沉,道:“莫非,我们抓错了?”
“我…我不晓得…”
顿时,劫匪的脖子被李宗明砍断,血流如注,染红了一地,倒下的身子还在抽搐,没几下就命丧鬼域。
李宗明摇扇不语,静等大人如何判定,找不到银子,说他们是劫匪,是说不畴昔的。
赵东辰本想留住他们的性命,毕竟人家都情愿招了。谁料,李宗明杀人上了瘾,又杀死两个劫匪,只留一个活口,说:“你要照实招来,不然,他们就是你的了局。”
“来人,给我搜!”
几个劫匪抓住机遇,大吵大闹道:“大人,我们是冤枉的,我们是冤枉的…”
接连杀了三个劫匪,陆允中面不改色,手心握汗,再这么杀下去也不是体例。陆允中看了看大人,大人见不得血腥的场面,背着身,干起作呕,并没有禁止的意义。
“是,大人!”
“你们几个,下去看看!”
待灰尘落尽,赵东辰细心检察神像空空如也。本来耸峙神像的位置,是一块石基,一览无余,没有多余的。
赵东辰有了答案,说:“这内里有暗道,银子就藏在内里。”
很快,走下暗道的官兵,又爬了上来,厉声道:“回大人,三十万银子,全都藏鄙人面。”
这帮劫匪死活不承认,是他们拿了沈家的银子,抵赖他们是山上打猎的,只因天气已晚,在神庙里借宿。火堆里有刚烤熟的野鸡,就是他们打到的猎物,能够证明他们是猎人的身份,不是绑架沈千万的劫匪。
赵东辰笑了笑,对知府大人说:“如何办,他们不肯招。”
劫匪目光一斜,低头沉默,像是做好视死如归、慷慨就义的筹办。
赵东辰见他们不承认,笑着说:“本官再给你们一次机遇,现在把银子交出来,再奉告本官沈千万的下落,本官能够酌情措置,网开一面。不然,大明律历,入匪盗窃者,案情严峻,都可处以极刑,立斩不赦。本官奉旨查案,杀你们,无需等案子审清了再定你们的极刑!”
李宗明走到一个劫匪面前,冷冷道:“说,被你们绑架的人质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