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你们的贼窝在哪?”
剩下三两个劫匪,见李宗明提着刀,步步逼近,吓得连连后退。
想到这,赵东辰笑着说:“来人,把小黄带上来!”
李宗明走到一个劫匪面前,冷冷道:“说,被你们绑架的人质在哪?”
赵东辰见他们不承认,笑着说:“本官再给你们一次机遇,现在把银子交出来,再奉告本官沈千万的下落,本官能够酌情措置,网开一面。不然,大明律历,入匪盗窃者,案情严峻,都可处以极刑,立斩不赦。本官奉旨查案,杀你们,无需等案子审清了再定你们的极刑!”
赵东辰细心检察这块石基,再看看这座神像。神像的底座,刚好压住石基,让人很难发明这块石基,是凸出来的。另有,石基是新砌的,这上面有新痕,不是长年累月的那一种。
“汪汪…”狼犬叫了几声,摇了摇尾巴,低着脑袋,用鼻子东凑西凑,贴在地上,嗅了嗅。
接连杀了三个劫匪,陆允中面不改色,手心握汗,再这么杀下去也不是体例。陆允中看了看大人,大人见不得血腥的场面,背着身,干起作呕,并没有禁止的意义。
“是!”
劫匪目光一斜,低头沉默,像是做好视死如归、慷慨就义的筹办。
这座山神庙占空中积并不大,搜起来没有多大的困难。除了那座七米来高的神像,却也没有多余的安排。
几个官兵爬上神像,东敲西侧,发明神像是空的,立马禀告:“大人有环境。”
李宗明嘴角一抽,眸光顿凶起了杀意,顺手抽出马忠手中的宝刀,对着劫匪的脖子,一刀砍下。
“是是是,小的不敢欺瞒各位大人,小的招,小的招…”
赵东辰、陆允中、李宗明走上前,看了看这座神像,神像脸孔狰狞,手里举着铁戟,瞋目而下,像是奖惩前来膜拜神像至心忏悔之人。
几个官兵将这些死活不招的劫匪,摁倒在地,拿起板子噼里啪啦打屁股。
然,赵东辰不信赖鬼神传说,只信赖人的内心有鬼,厉声道:“来人,把神像推倒。”
待灰尘落尽,赵东辰细心检察神像空空如也。本来耸峙神像的位置,是一块石基,一览无余,没有多余的。
“是,大人!”
陆允中神采一沉,道:“莫非,我们抓错了?”
为首的强盗笑着,说:“大人,甚么银子,我们不晓得。”
“汪汪汪…”赵刚牵着狼犬,走了过来。
“是,大人!”赵刚、马忠几个衙役,提起宝刀搜了起来。陆允中带来的官兵,也插手到搜索中。
顿时,劫匪的脖子被李宗明砍断,血流如注,染红了一地,倒下的身子还在抽搐,没几下就命丧鬼域。
原觉得这些劫匪不经激,没想到,他们的心机本质非常好,做人的耻辱、自负心早就丢到九霄云外,果断否定,沈千万被绑架的案子,和他们没干系。因为,这里没银子,有甚么证据证明他们拿了沈家的银子,是绑架沈千万的劫匪。
几个劫匪抓住机遇,大吵大闹道:“大人,我们是冤枉的,我们是冤枉的…”
“招不招,招不招,快招!”
赵东辰有了答案,说:“这内里有暗道,银子就藏在内里。”
李宗明摇扇不语,静等大人如何判定,找不到银子,说他们是劫匪,是说不畴昔的。
三十大板服侍着,一顿皮肉之苦打得他们嗷嗷叫,赵东辰看得触目惊心,心惊肉跳,忍不住作呕,干咳道:“算啦算啦,本官有体例让他们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