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允中话未几说,叮咛几个有经历的官兵,细心检察。很快,这块石基,被一个官兵很奇妙地发明构造,用手扭了扭,悄悄地翻开。
赵东辰见他们不承认,笑着说:“本官再给你们一次机遇,现在把银子交出来,再奉告本官沈千万的下落,本官能够酌情措置,网开一面。不然,大明律历,入匪盗窃者,案情严峻,都可处以极刑,立斩不赦。本官奉旨查案,杀你们,无需等案子审清了再定你们的极刑!”
“大人放心,卑职有体例让他们招认。”陆允中指了指几个官兵,说:“你们几个,谨慎服侍着。”
“汪汪汪…”赵刚牵着狼犬,走了过来。
李宗明走到一个劫匪面前,冷冷道:“说,被你们绑架的人质在哪?”
“大人冤枉啊,我们没有绑架沈千万,招甚么啊!”
7、八个劫匪恶狠狠地盯着他,赵刚、马忠上前,一人一个大嘴巴,喝声道:“看甚么看,大人问话,诚恳交代。”
李宗明嘴角一抽,眸光顿凶起了杀意,顺手抽出马忠手中的宝刀,对着劫匪的脖子,一刀砍下。
终究,三两个劫匪被李宗明杀人不眨眼的气势唬住,最后一道心机防地被冲破,跪在地上,冒死地叩首:“大人饶命,小的招,甚么都招!”
“是!”
这帮劫匪打家劫舍,即便手腕残暴,也不及李宗明这个白面墨客。起码劫匪杀人,还留一个完整的尸身。但是,李宗明杀人,专砍别人头颅,遵循封建科学来讲,这是谩骂死者,下辈子投不了胎。手腕残暴,令人发指。
陆允中神采一沉,道:“莫非,我们抓错了?”
“说,你们的贼窝在哪?”
只见,狼犬转了一圈,始终不肯分开这块石基,狂吠不止。
李宗明砍死一个劫匪,举起血淋淋的刀口,对着第二个劫匪,面无神采道:“说,是谁教唆你们的?”
“这…”陆允中、李宗明面色一怔,不过,细心想想,还是查案要紧,叮咛十几个官兵,一哄而上,将神像推倒。
赵东辰一阵窃喜,对几个劫匪,说:“证据确实,你们另有甚么话要说?”
“砰…”的一声,神像被推倒,重重地砸在地上,掀起厚厚的灰尘。
劫匪目光一斜,低头沉默,像是做好视死如归、慷慨就义的筹办。
赵东辰终究停止了呕吐,脸白如霜,道:“早点招出来不就结了,非要闹出几条性命,才肯招。”
赵东辰有了答案,说:“这内里有暗道,银子就藏在内里。”
在场的官兵无不震惊,都城来的大官,杀人如麻,真乃人中豪杰,堪比血腥残暴的疆场。
“是是是,小的不敢欺瞒各位大人,小的招,小的招…”
赵东辰笑了笑,对知府大人说:“如何办,他们不肯招。”
几个劫匪见地下暗道被翻开了,吓得魂飞魄散,一下子瘫软在地。
赵东辰、陆允中、李宗明走上前,看了看这座神像,神像脸孔狰狞,手里举着铁戟,瞋目而下,像是奖惩前来膜拜神像至心忏悔之人。
待灰尘落尽,赵东辰细心检察神像空空如也。本来耸峙神像的位置,是一块石基,一览无余,没有多余的。
几个官兵爬上神像,东敲西侧,发明神像是空的,立马禀告:“大人有环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