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祉渊歪着脖子,两眼犯困,尽力打起精力,道:“实在,也没犯甚么罪,就是坏了老子的功德,老子嫌他碍事,先关他几年,杀杀他的锐气....”
“那就好,那就好...”
但是,想撤除常祉渊不是一件简朴的事,李宗明一向都在寻觅合适的机遇。但愿这个机遇早点到来,不要让那些无辜之人,深受常祉渊的伤害。
“我没有,大人,我说的都是实话。”
“哦,对,孟家良孟大人,犯了甚么罪,常大人将他关进了大牢?”
常祉渊很难答复这个题目,严峻思疑是李宗明在背后搞的鬼。面对钦差大人不依不饶的眼神,常祉渊将近被逼疯了,坐镇绥德这片地盘十年,就连绥德县令也被他逼迫,关进了大牢。但是现在,美意美意从贼人的手里救出一个钦差大人。原觉得,钦差大人会感激他的拯救之恩,对他戴德戴德的。却没想到,这是一场恶梦,反倒被钦差大人逼迫。
赵东辰佯装酣醉,对常祉渊,含混道:“常大人,是绥德的千户,也管赈粮救灾?如何,朝廷没给绥德县,安排县令?”
衙门里,几个衙役泪眼恍惚,从后衙急仓促地上前驱逐。
李宗明惶恐,道:“大人明查,我奉皇上之命,一心想从天下帮的手里救出大人,哪敢节外生枝胡说天下帮是反贼,陷大人与不义。”
谁料,赵东辰假装喝醉,这内心亮敞着呢,带有醉意昏黄,口齿不清道:“不知孟...孟甚么来着?”
李宗明恍然大悟,道:“哦,对,我想起来了,常大人的确是把朝廷下发的赈灾粮护送到城北大营,常大人说了,明日发粮。”
“哦,是吗?”
这让,赵东辰想起职场上的保存游戏,那就是带领敬你酒,你不喝也得喝。就算把胃喝穿了喝出胃出血,为了公司的停业、为了公司的生长,你没有挑选的余地,舍命陪君子。
常祉渊说得冠冕堂皇,算是复苏地熟谙,此举不当,差点害了钦差大人的性命。不过,他也是为了完成督主的任务,活捉高迎祥,才会设下埋伏。何况,这主张是李宗明出的,与他无关啊。
常祉渊吓了一跳,惶恐不安道:“大人明查,下官绝无此意。下官这么做,也是为了确保大人万无一失,唯恐天下帮出尔反尔,不但救走了罗罡,还要对大人倒霉,下官此举,也是被逼无法啊!”
“哦,对,是后天,瞧我这记性!”
这二人,你一言我一句,吵了起来。常祉渊发明李宗明的胆量越来越大了,自从那一日当着孟家良的面,闹僵以后,不吝和他撕破脸皮。现在,当着钦差大人的面,竟敢诬告他。若不是看在钦差大人的面子上,常祉渊早就掀桌子,将他押下去,关进地牢。
孟家良感慨万千道:“衙门,可好?”
想到这,赵东辰话锋一转,松了口气,道:“算啦,念在你救了本官的恩典上,本官就不把这件事禀报朝廷,治你诬告天下帮是反贼、官逼民反的罪名。不过,你要记着,皇上即位以来,时逢各地灾情,唯恐在严峻的灾害面前,百姓们吃不饱穿不暖,已经下旨开恩,减免赋税,广开粮仓赈灾。本官在天下帮的那段日子,但是下田劳作,种了很多玉米、高粱,眼看收成还需一个月,不知常大人在绥德这片地盘,可有挨饿刻苦的哀鸿,待本官回到都城,上报朝廷,让皇上感受一下这里的百姓,深受隆恩、皇恩浩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