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要不要出来看看!”
常祉渊真的是喝多了,都说酒后吐真言,底子就没成心识到,将孟家良无端打入大牢,已引发钦差大人的不满。这宦海上的事,一个老娘们插嘴,常祉渊早就不满这个残花败柳的黄脸婆,当着世人的面,斥责道:“你给我闭嘴,这里有你说话的地吗!”
常祉渊喝多了,胡说八道。常祉渊的原配夫人,常府的大太太,一眼看破老爷酒后讲错了,不晓得会捅出多大的篓子,赶紧陪笑道:“大人,我们老爷喝多了,没有的事,孟大人还在县衙!”
李宗明惶恐,道:“大人明查,我奉皇上之命,一心想从天下帮的手里救出大人,哪敢节外生枝胡说天下帮是反贼,陷大人与不义。”
“李大人,可觉得下官作证!”常祉渊不得不向李宗明,要求了一眼。
赵东辰还等着他的答复,明显,是想弄明白绥德县的赈灾环境。
想到这,赵东辰话锋一转,松了口气,道:“算啦,念在你救了本官的恩典上,本官就不把这件事禀报朝廷,治你诬告天下帮是反贼、官逼民反的罪名。不过,你要记着,皇上即位以来,时逢各地灾情,唯恐在严峻的灾害面前,百姓们吃不饱穿不暖,已经下旨开恩,减免赋税,广开粮仓赈灾。本官在天下帮的那段日子,但是下田劳作,种了很多玉米、高粱,眼看收成还需一个月,不知常大人在绥德这片地盘,可有挨饿刻苦的哀鸿,待本官回到都城,上报朝廷,让皇上感受一下这里的百姓,深受隆恩、皇恩浩大啊!”
“当着大人的面,你敢扯谎,诬告我!”
眼看,常祉渊实在抵挡不住,再这么喝下去,就要醉了。这时,李宗明递了一个眼神,让他想起,另有一件事没有向他问清楚,还不能让他醉。
回到衙门,衙门里一片沉寂、苦楚。在大牢里关了四五天,在那阴潮不见天日的暗中环境中,孟家良这内心,安静得,如同一潭死水。仿佛那么一刹时,孟家良想到了死,对常祉渊的横行霸道、对朝廷的败北,已经到了痛心疾首、绝望的境地。
孟家良见常祉渊的态度产生了逆转,也不晓得这位钦差大人是何方崇高,救他与水深炽热当中。看来,这位钦差大人必然是个好官。想到这,孟家良迫不及待想见钦差大人一面,将常祉渊这几年在绥德犯下的罪过,一一悉数,愿钦差大人惩凶除恶,还绥德一片安宁。
“大人放心,衙门里的事情,统统仍旧!”
谁料,赵东辰假装喝醉,这内心亮敞着呢,带有醉意昏黄,口齿不清道:“不知孟...孟甚么来着?”
“哦,对,是后天,瞧我这记性!”
“大人,大人返来了....”
这合座子人,都晓得老爷喝多了,很多话不该在酒后胡说。但是,钦差大人也是喝多了,只但愿钦差大人随便问问,可不能刨根问底地扣问。
但是,想撤除常祉渊不是一件简朴的事,李宗明一向都在寻觅合适的机遇。但愿这个机遇早点到来,不要让那些无辜之人,深受常祉渊的伤害。
话已说到这个份上,赵东辰达到了目标,给常祉渊一个上马威。至于定他的罪,在此之前,李宗明已经说过,随便恐吓便能够了,千万不成以假戏真做,可别把他逼急了。毕竟,强龙不压地头蛇,兔子急了还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