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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令!得令……”马群中传来几声回应。
火炮火铳也是一向都在响。一大股人马又走了一会儿,这时朱高煦已经能闻声远处人马的喧闹声。他极目望去,地平线上烟尘和硝烟满盈,人马在模糊涌动。
骑士又指着远处,“小的从后营那边返来,西北方!官军精骑击破后营,猛不成挡,人马汹汹、小的不敢再靠近了。”
“死!”安然暴喊一声,俯身一斧头劈下去。
四周杀声震天、惨叫四起,金属的蛮横撞击声中,血肉横飞。安然只盯住那燕军大将,终究勒住战马,调转过来,拍马又冲了畴昔。
安然勒马,铁马又向前贯了一段路,铁斧挥动,立斩数人。
“好!”安然的声音喊道。
白沟河河岸上,燕军成片的帐篷被扑灭了,火光映得河面通红,到处浓烟滚滚。戴着宽檐帽的大群官军马队从箭楼上面冲过,藩篱里还是是烟雾沉沉,最大的一顶帐篷是燕军的中军大帐,此时已是大火伸展。
“杀!杀……”众军大喊。瞿能率前面的人马直冲白沟河方向,前面的拼杀仍然震天响。
都督瞿能的人马纷繁冲过,瞿能在顿时喊道:“安然兄,挡住张玉侧击!我去攻燕王!”
“嗖!”一枝箭羽从人马中直飞畴昔,正中陈亨左背。陈亨带箭便跑,身边的军旗也倒在泥土当中。
未几时,又稀有骑奔来。这些人都是朱高煦的亲兵,虽忘了名字,但朱高煦看着面善。
官军顺势向西掩杀,追至白沟河边,便见一股燕军在河边盘桓,被河水挡住了来路。一面斑斓的“奉天靖难”大旗在风中分外显眼。
忽见前面一员大将提枪劈面冲来,身后铁骑澎湃抢先。那大将喊道:“寿州陈亨在此!安然小儿,快来受死!”
那人说话很急,冲到朱高煦面前,便翻身上马,递上印信,瞪着眼睛道:“房将军在前军右翼,身披重伤,已向北面撤退!河边满是官军,越来越多!”
官军当前一个身披重甲的大汉,左手提铁盾,右手举着铁斧,那膀子比大腿还粗,挥侧重斧就像拿着一把匕首一样工致。
众军纷繁分开路面,拍马向松柏林进发。朱高煦也踢马向那边跑,他没有去东侧,只带了数骑,从一条巷子绕过树林,来到林子内里了望白沟河方向。
数千铁骑不快不慢地在通衢上涌动,旗号大小不1、每一面都不不异,总旗队的旗号和小旗队的辨别一目了然。
“燕王在河边,格杀勿论!”安然大吼道。
“别急。”朱高煦忙道,“河边哪个方位?”
安然冲杀畴昔,再度调转马头。陈亨已在亲兵帮忙下爬上一匹战马,拍马便走。
一骑在顿时挥动手喊道,“王爷,燕王后营被击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