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瞿式耜与王应雄两个大明大忠臣对赵铭道这个大奸贼筹划阴招损招的时候,赵铭道却在成为云南王的门路上更进一步,占有三分之一地盘,征税却只占云南财务百分之五的土司,横行乡里,兼并地盘的士绅、奴役军户世享繁华的卫所军官另有世镇云南的黔国公,这四大权势占有了云南绝大部分的资本,这就是压在云南二百多万百姓身上的四座大山,而在昆明之变后,原属黔国公府的一百一十万亩的沐氏勋庄已经落在了赵铭道的手里,四座大山夷平了一座,赵铭道清算兵马,磨刀霍霍,对准了第二座大山,卫所世袭军官。
第二策是动赵铭道的赋税,而放沐天波归去,那就是动赵铭道的人脉、兵权和声望,但是有一点,坑沐天波的可不但是赵铭道一小我,王应雄也有份,将来沐天波反攻倒算起来,王应雄要不利的,以是瞿式耜必然要获得王应雄的支撑才敢筹办这件事。
王应雄靠在软垫上,只听瞿式耜说了一半,就是明白了他的情意,放沐天波归去,摆了然就是给赵铭道惹费事的,不管昆明之变的过程如何,但实际是,代替黔国公职位,夺占沐天波产业的是赵铭道,沐天波必定是与他不共戴天,只要归去,那就是变着法的拖后腿搞事情,这与王应雄的第二策很合拍。
西营、琼镇本来就有一万多,赵铭道借着给西营编列巡抚标营的由头,让西营精简为四千人,而又从五万多人中精挑细选了六千兵,其他一概入卫所,再加上琼州镇七千兵马,云南营兵一万七千人。
瞿式耜点点头,已然明白了王应雄的意义,赵铭道再是大祸,也毕竟是个武勋,执掌云南还是要靠杨畏知这个门面,可杨畏知也就是个巡抚了,可如果他想找个更大的门面,比方首辅丁魁楚,那就是最大祸事了。几策并施下来,瞿式耜已然感觉赵铭道走上了取死之途,可狗急尚且跳墙,来日赵铭道真的感觉云南局势清算不得,有跳出另寻他路的体例,一定不能不找丁魁楚,与其到那一日束手无策,不如提早动手,把丁魁楚先措置了。
而云南卫所就显得好欺负的多,在大明初立,统治云南的时候,卫所达到了顶峰,三分马步七分屯种,合计起来十四万多兵马,把握着云南百分之四十以上的田亩,可到了明末这个时候,卫所败北的已经不成模样,马步和屯种加起来只要不到五万人,职田和屯田加起来一百一十多万亩。
瞿式耜起家,对着王应雄诚恳诚意的拜了三拜,说道:“王公高义!鄙人汗颜,之前获咎之处,万望王公包涵。”
在残剩的三座大山当中,土司是最难对于的,土司有兵有钱有粮有地,一个个的土天子,啥都不缺,云南五十多个土司,如果往山里那么一蹲,一个个敲打下来,也不知要到猴年马月,更不知糜费多少赋税,赵铭道感觉把本身吃干抹净,也一定把土司安定,以是他要最后措置。
而借着清理军屯的机会,赵铭道也趁机整编了麾下数量庞大的军队,实际上,王应雄不晓得的是,赵铭道麾下军队数量已经超越五万人,这么些人并非大家都能打,赵铭道之以是收纳他们,一来是裁汰老弱采选精锐构成战兵,二来是担忧这些人无粮饷可领,四周惹事,现在赵铭道把握了沐氏勋庄和卫所屯田,把握的田亩已经超越了二百万亩,足能够安设他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