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吉翔一听这话,脸上的神情伸展了很多,一屁股坐在地上,说道:“将军........这个........下官恬掌锦衣卫,但一向敬慕将军,早已翘辅弼盼多日了,桂林之事,下官.......下官愿为将军马首是瞻!”
瞿式耜紧皱眉头,拿起了供状,是王坤亲笔所书,画押指模都在,上面写了然他在天子方才监国的时候就勾连丁魁楚,帮他登上首辅之位,又如何接到函件,摆设内应的事,虽说瞿式耜感受那里不对劲,但却也如何参不透。
“赵总兵不会曲解这是针对你琼州镇的吧。”瞿式耜问。
马吉翔端起酒杯,内心还是忐忑不安,问:“将军是清君侧呢,还是反戈一击剿除逆贼呢?”
瞿式耜点点头:“王坤的私宅在洗马街,你带人悄悄畴昔,拿了王坤,先问了供词,看看这封信真伪,再禀明天子。”
赵铭道呵呵一笑,当真看着马吉翔,说道:“我和马大人是一波的呀。”
马吉翔的心提到了嗓子眼,踌躇再三,问道:“将军,您........您到底是哪波的?”
“放心,朝廷绝对不会冤枉一个忠臣的。”瞿式耜说道。
当天早晨,瞿式耜只带了两个幕僚和一个家仆去了琼州镇虎帐,在赵铭道的帅帐见到了这个传说的男人,赵铭道身材高大,身着圆领官袍,腰悬佩刀别无其他兵器,玄色短脚璞头下是一张年青的脸,瞿式耜乃至感受他连二十五都不到,一双眼睛分外有神,若非那一圈髯毛,都感受像是个年青墨客。
二人商定以后,赵铭道去见了焦琏,直接把丁魁楚如何‘逼迫’他犯阙,如何安排陈邦傅麾下保护,如何联络内应的事和盘托出,焦琏带上那封信,急仓促的返回了桂林。
而赵铭道感受瞿式耜是一个严肃的人,这个安定了大明西南半壁的文官刚毅不凡,只是有些疲老之态,赵铭道抢先施礼:“大人,请进。”
赵铭道说:“上面人陈述,说桂林城中有精兵伪作百姓出城,趁夜伏兵于漓江之侧,似有对桂军脱手的迹象,想来这是大人您的安排吧。”
“赵总兵,你的威名如雷贯耳,光复广州,诛杀鞑虏,自弘光朝以来,若论大明王师取胜之功,以你为最!最首要的是赵总兵忠肝义胆,不附逆丁贼,实在令本官欣喜。”瞿式耜夸奖说道。
赵铭道说:“那要看你马大人了,如果你有掌控把皇上骗出城来,或者拿住一座城门,那我们就清君侧,如果办不到这两点,那反戈一击,剿除丁魁楚、陈邦傅那等逆贼!”
但是说着,马吉翔又有一些可惜,如果真能清君侧,那就是一飞冲天的机遇,他起码能够执掌内廷,青云直上。
焦琏立即禁止:“大人令媛贵体,如何等闲犯险?”
“好吧,那我们就只能反戈一击了。”赵铭道也有些可惜。
瞿式耜把供状拍在桌子上,说道:“不管如何样,不准琼州兵进城!”
瞿式耜脸一黑,这支兵是费雷拉营,他经心安排挤城的,但目标倒是陈曾禹的桂虎帐,本想瞒着赵铭道,先处理了桂军给赵铭道一个上马威,未曾想早早就被看破了。
“如此说来,这赵铭道倒无背叛之心,统统都是被丁魁楚这贼子裹挟的。赵铭道一到桂林就送鞑虏首级,献金表忠,可见与丁魁楚也不是一条心。”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