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曾禹连连解释:“那是下官治军不严,才有如此罪过,那等兵痞多数已经死了,请大人.......。”
瞿式耜闻听此言,固然愤怒,心中却有些苦楚,晓得赵铭道在广东受了诸般委曲,对朝廷绝望,想到广东官绅差点逼着赵铭道变忠为奸,瞿式耜也不肯再苛责了,温言说道:“将军多有为国为民之举,是朝廷虐待了将军曲解了将军,自本日起,畴昔的也就畴昔了,休要再提,此后将军与本官通力合作,匡扶社稷,为大明尽忠效力!”
恰是陈邦傅的儿子陈曾禹,他跪地嚎哭了一阵,却没有听到任何人回话,昂首一看,赵铭道面前坐着一人,帐内暗淡,眯眼一看,是一年老老者,不知是何人。瞿式耜晓得此人是从贼营逃脱的,看春秋边幅,定是陈邦傅之子,因而玩味的看着赵铭道,看他如何措置。
“将军也看到了,是那贼贱种用心刁难我军.........。”陈曾禹抱愧说道,向着赵铭道爬去,赵铭道拔出怀中手枪,一枪打在了陈曾禹的脑袋上,顿时脑浆与血液飞溅,就连瞿式耜身上也溅了一些,赵铭道收起手枪,对曹化闻说道:“措置掉。”
瞿式耜皱眉:“可本官还未说如何安排将军及麾下兵马呀?”
“你!你这是甚么意义,是忠是奸,本官还分不清吗?”瞿式耜大怒。
“别别别,瞿大人曲解了,下官刚才所言不是气话,更不是说反话用心气大人,是至心话,我真的是奸臣呀,真的,地隧道道彻头彻尾的奸臣!”赵铭道一本端庄的说道。
“将军究竟是甚么意义?”瞿式耜长出一口气,干脆坐下来,筹办与赵铭道开诚布公的谈一谈。
见瞿式耜眉头紧皱面有疑色,赵铭道干脆说道:“刚才我一听大人说甚么,我与您通力合作匡扶社稷,这类话,哎呦,我的头都大了,我一个奸臣如何和您如许的忠臣合作呢,咱两一块,就是相互不扎眼,终究是有害大明的。”
“啊?”赵铭道俄然骇怪出声,连连点头,说道:“谁说我是忠臣,不不不,瞿大人,您曲解了,我是奸臣,不是忠臣呀。这看人要全面考查,不能管中窥豹,更不能因为我杀了陈曾禹而认定我是忠臣,鄙人赵铭道,奸臣贼子尔!”
“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将军仁义爱民,杀这贼子也算是为民除害,此乃忠君爱国之举,何罪之有呢?”瞿式耜当真说道。
曹化闻拉着陈曾禹的尸身出去,内里传来一阵惊呼,想来是陈曾禹的部下收回的,紧接着就是一阵刀锋入肉的声音,随之逃奔出营的人都是被杀了。
陈曾禹不知赵铭道为何有这么一问,想要站起家,倒是被曹化闻一脚踹在腿弯,喝令:“将爷让回话,你从实招来。”陈曾禹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诚恳说道:“是下官感觉琼州兵辎重甚多,特筹办船只助琼州军运载。”
赵铭道哈哈一笑,摊开手说道:“我没有说我有罪呀,谁说我有罪?就算我有罪,凭我部下这两千多弟兄,谁敢治我罪呢?”
“大人,下官在广州杀的两百多个士绅,也是这般该死之人。只可惜,朝廷应当和陈邦傅一样,就是晓得本相,也会视下官为奸臣逆贼吧,哈哈,算了,不提了,虱子多了不痒,下官已经风俗了。”赵铭道笑哈哈的对瞿式耜解释道,端起酒杯又敬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