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是三万两,又是十万两,下一遭还是十万两,哈哈,平虏侯,倒是比估计的二十万两还要多呀。”王应雄镇静难以自抑,站起来拍掌大笑,比来各营各部都来请赏,他快被逼疯了。
豪格冲莫尔根点点头,表示他把刚才的话再反复一遍,莫尔根又说了一遍,豪格问:“尼堪,你如何看那平虏侯赵铭道的要求,是要坑我们银子还是如何着?”
“如何?”豪格问道。
“如此奥妙,怎可留动手尾?”莫尔根感觉赵铭道难堪他,当即有些肝火。
王应雄见赵铭道闲适的品茶,非常放松,说道:“平虏侯呀,本官这内心不稳妥啊,这么明目张胆的赎买俘虏,将来青史留名,你我但是要尴尬的。”
王应雄瞪大眼睛:“甚么,全杀了,不是说要鞑子费钱赎买么?”
王应雄问:“平虏侯有掌控了,有何良策,又需求本官如何共同?”
豪格问:“都是重伤患,有几个能活下来呢?”
“主子,是琼州镇的一个姓刘的游击,他都没有跟主子说超越十句话,收了银子就带主子去营里接人,带返来的三百多人都是重伤患。主子说要见他们家督师王应雄,可那人不准,说甚么这件事全权由平虏侯措置,主子又要见平虏侯,可那游击很凶蛮,说再罗唣就把银子扣下,把主子乱棍打死。
赵铭道打了个响指,笑问:“你可听清了?”
未几时,莫尔根进入中军大帐,赵铭道抬手指向喝茶的王应雄,说道:“这位就是大明督师大学士王大人,贵使见过。”
“那莫尔根说,必须下一次互换前必须见到督师大人,别的就是何洛会的人头必须带归去。”刘传兴说道。
豪格点点头:“莫尔根,你做的很稳妥,很好,我不会怪你,你起来吧。”
“回主子的话,南蛮把钱收下了,用大车送了三百多两白旗的诸绅返来,但都是受伤的........。”莫尔根跪在地上谨慎说道。
赵铭道摆摆手:“既然有了十三万两,就算是赚到了,督师大人放心,残剩的添头,卑职替您筹措,督师大人呀,银子是小,鞑子命也是小,退敌才是匡扶社稷的大事,我们可不能因小失大呀!”
“你可再遣人去问我家主子就是了,别的何洛会人头值五万两,剩下五万是买参领以上以及与何洛会关在一起人的性命!这是我家主子原话,你们可莫要欺瞒,若主子对此次买卖不对劲,就不会有下一次了。”莫尔根当真提示道。
莫尔根随便弯了哈腰,也算是见礼了,赵铭道坐在一边,问:“贵使代表的是肃亲王豪格,是豪格甚么人?”
“当然是真的!”莫尔根道。
“呵呵,平虏侯,你又讽刺本官!也罢,也罢,本官就陪你演一遭!”王应雄佯怒,倒是笑呵呵的说道。
“唉,贵使不要发怒,因为督师大人说好的,十万两银子换两白旗旗丁,你拿了十万两银子来,却要何洛会的人头,我们担忧公报私仇,下一步不好和豪格合作了嘛。”赵铭道笑呵呵的说道。
尼堪想了想,问莫尔根:“那赵铭道是个甚么官职?”
“不是问你,是问苦主,何洛会!”
赵铭道放下茶杯:“大人,我们这不是被逼的没体例了嘛,朝廷里谁问,就让他们给军饷呀。”
王应雄问:“那鞑子使者还说了甚么?”
豪格问:“是谁访问的你,我让你说给他听的话,你说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