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贵使不要发怒,因为督师大人说好的,十万两银子换两白旗旗丁,你拿了十万两银子来,却要何洛会的人头,我们担忧公报私仇,下一步不好和豪格合作了嘛。”赵铭道笑呵呵的说道。
赵铭道打了个响指,笑问:“你可听清了?”
“呵呵,平虏侯,你又讽刺本官!也罢,也罢,本官就陪你演一遭!”王应雄佯怒,倒是笑呵呵的说道。
“主子,是琼州镇的一个姓刘的游击,他都没有跟主子说超越十句话,收了银子就带主子去营里接人,带返来的三百多人都是重伤患。主子说要见他们家督师王应雄,可那人不准,说甚么这件事全权由平虏侯措置,主子又要见平虏侯,可那游击很凶蛮,说再罗唣就把银子扣下,把主子乱棍打死。
未几时,莫尔根进入中军大帐,赵铭道抬手指向喝茶的王应雄,说道:“这位就是大明督师大学士王大人,贵使见过。”
赵铭道亲身端起一杯茶,放在了王应雄的面前,替他清算了一下官袍,说道:“督师大人只需求坐在这里喝茶,一语不发便可。来日史乘定会记录,大明督师大学士王应雄羽扇纶巾挥斥方遒,三言两语吓退鞑子百万之兵也。”
“回贝勒爷的话,是个总兵,援剿总兵,传闻是琼州镇,可主子不晓得琼州在那里,仿佛是广东来的客军。”莫尔根说道。
尼堪摇点头,说道:“都是在桐梓受伤的,过了这么天还没死,可见还能活下来很多。就算全死了,咱能把骨灰带归去,总比啥也没有的强吧。莫尔根,你见了那督师没有?”
王应雄见赵铭道闲适的品茶,非常放松,说道:“平虏侯呀,本官这内心不稳妥啊,这么明目张胆的赎买俘虏,将来青史留名,你我但是要尴尬的。”
“回主子的话,南蛮把钱收下了,用大车送了三百多两白旗的诸绅返来,但都是受伤的........。”莫尔根跪在地上谨慎说道。
王应雄瞪大眼睛:“甚么,全杀了,不是说要鞑子费钱赎买么?”
主子想,还是主子交给的任务要紧,就没和他犟,可又感觉主子说给的话过于奥妙,不能说与那小小游击听,就问他如何才气见那位平虏侯,他说让主子把统统赎金都带去,才气见平虏侯。”莫尔根谨慎说着。
王应雄感喟一声,闭眼祷告,也不知祷告个甚么,正此时,刘传兴走了出去,说道:“督师大人,将主爷,鞑子使者又返来了,此次带来十万两银子,要买两白旗参领以上官的人头,特别是何洛会的。”
“先是三万两,又是十万两,下一遭还是十万两,哈哈,平虏侯,倒是比估计的二十万两还要多呀。”王应雄镇静难以自抑,站起来拍掌大笑,比来各营各部都来请赏,他快被逼疯了。
“不是问你,是问苦主,何洛会!”
尼堪提示道:“何洛会!王爷不是怕被南蛮坑了银子么,那就再试一遭,我出五万两银子,先买何洛会的人头,若南蛮再办了,倒是能再信他们一回!”
赵铭道临时窜改打算也是有启事的,前次在广州与鞑子赎买,是一手交人一手交钱,没想到此次豪格为了何洛会的人头这么风雅,一口气拿了十三万两来,这本身就是赚到了,至于承诺王应雄的那二十万两,赵铭道倒是情愿补上残剩的,七万两买一千条性命,赵铭道感觉不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