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由检点了点头,与其别人号召一声跟着老杜而去。
那小女孩听了朱由检的话,面上暴露羞怯,却假装余怒未消的娇哼一声道:“我也谅解你了。”,不太小女孩毕竟是小女孩,也只是佯怒了一下前面上便浮上高兴的神情,道:“公子真的感觉男女生而划一吗?另有你那‘妆点山林大架子,附庸风雅奶名家。’的评价实在是太精美了。”,接着她又有
“这徐州府不但是山美、水美,并且人也美,哈哈哈哈……。”,说完,朱由检自顾的大笑起来。
那小女孩听闻朱由检的话不满的道:“女人就是女人,公子为何要加个‘小’字?你明显比我也大不了几岁,听公子的话,莫非公子也感觉女子无才便是德吗?”
朱由检道:“恰是如此筹算。”
杜晨晨闻言偷偷看了朱由检一眼,便不再说话了。
那船夫在一旁听二人说话听得胆战心惊,忙制止道:“公子可莫再与她说这些让民气跳的话了,小老儿本就有些悔怨让她读书了,如此下去,还如何嫁的出去?”
微山湖边,两只渔船泊岸停着,朱由检抢先从渔船上跳了下来,脚下落了实地,朱由检闭上眼睛伸开臂膀深深的吸了口气,感慨道:“还是脚结壮地的感受让人结壮。”
见是这么一个小女人在念诗,朱由检顿时来了兴趣,问道:“小女人也读诗书吗?”
杜晨晨这才抬开端有些羞怯的看着斑斓道:“姐姐生的才标致,就像画里的人儿。”
那小女孩杜晨晨撇了撇嘴道:“你们文人就是虚礼太多,老是喜好拜来拜去的,你这一会的工夫都拜了三拜了,又不是结婚。”
这几日来杜晨晨与杜东山在别的一只船上,那只船上渡的是胡宝、胡二宝等人,一向并未见着朱由检和斑斓二人,也就本日下了船方才见到。
只是这杜晨晨毕竟年事小些,见地与斑斓比拟天然不如,虽说读过一些书,但与斑斓比拟倒是少之又少,又整日与下水相伴,如此一来,这杜晨晨便显得有些怯生生了。
杜晨晨听朱由检这么一说,才明白他并非成心轻视,因而她有些害臊的道:“公子如果不嫌弃叫我晨晨就好,我爹和我哥哥都是这么叫我的。”
只是朱由检也不去解释,这类事反倒是越描越黑,他转而对着那小女孩拱手道:“是我说错话了,该当是女人勿怪才是,说‘女子无才便是德’这话的陈继儒陈眉公,才是欺世盗名之辈,此人隐居于小昆山有隐士之名,却又经常周旋于官绅之间,恰是‘妆点山林大架子,附庸风雅奶名家。’,女人不必放在心上,男女生而划一,为何男人读得诗书女子便读不得?”
一旁的杜东山赶紧拉了拉杜晨晨,低声道:“你一个女孩家如何能如此说话,会让人家笑话。”
而这杜晨晨,穿的一身素净,不俗的样貌再加上头顶的两个羊角辫,更显姣美聪明,都说山川多漂亮,唯不负女儿,当真不假。这二人坐在一起,只论边幅倒也各有千秋,说不上谁更胜一筹。
朱由检轻笑道:“我所言皆是出自实在设法,女人莫管别人如何感觉,只要你以为这话没错便是了。只是那评价陈眉公的话却不是我说的,而是别人评价于他我听来的。”
朱由检转头一看,就见一个身着短衫草鞋的男人和一个扎着羊角辫小女孩站在他的身后,那男人就是一副标准的船夫打扮,看上去二十来岁,而那小女孩则要比斑斓年事稍小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