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由检道:“恰是如此筹算。”
朱由检闻言便不再客气,只是伸谢道:“那就叨扰了。”
老杜与杜东山二人停船之处是一处栈桥,栈桥以外的巷子两旁皆是湖田,巷子仅容人通行,以是一行人行了近二里路上了大道,高寒与胡宝二人才好不轻易找到三辆马车。
本来有些内疚的杜晨晨一听朱由检这话,顿时就不依了,她道:“公子与姐姐入迷崇高,晨晨不过是一个渔女,公子何必以‘蜜斯’之名相戏?”
杜晨晨听朱由检这么一说,才明白他并非成心轻视,因而她有些害臊的道:“公子如果不嫌弃叫我晨晨就好,我爹和我哥哥都是这么叫我的。”
那船听得老脸一红,他忙解释道:“公子莫要打趣小老儿,小老儿不过是长年在湖上撑船摆渡打渔,看上客岁事大了些,实际也就四十出头。”
杜晨晨道:“从这里前去姑苏府,公子坐船沿黄河逆流而下,至淮安再换车马更加便利一些。”
那小女孩听闻朱由检的话不满的道:“女人就是女人,公子为何要加个‘小’字?你明显比我也大不了几岁,听公子的话,莫非公子也感觉女子无才便是德吗?”
些绝望的道:“只是恐怕除了公子外再没人会这么感觉了吧,便是那些女子也会感觉这类设法有悖纲常。”
朱由检展开眼睛笑道:“此等美景未几流连一下岂不是孤负了?如果有机遇,本公子今后还是要再来的。”
那杜晨晨听闻朱由检的话,脸上一片羞红,也不知这位公子的话到底是夸她人美还是夸这徐州府的俊男美女。
吴二等人在藤县候了两日仍不见朱由检一行人的踪迹,只得先回曲阜复命去了。
朱由检哈哈一笑道:“杜老伯怎还为此时担忧?那些乡绅家的蜜斯现在哪个不好读书,若如杜老伯这般说法,那些蜜斯岂不是都嫁不出去了?另有那易安居士,人家但是词坛大师,还不是嫁的很好。”
这船夫没读过甚么书,不过因着女儿读书他才跟着勉强熟谙几个字罢了,如何能说得过朱由检,但朱由检的话他倒是千万听不出来的,因而他只是“唉”的叹了口气不再言语。
船夫老杜眉开眼笑的道:“便利,便利,犬子到了结婚的年纪,年初的时候恰好与一户人家定了婚事,小老儿刚建好的几间宅子,虽
见是这么一个小女人在念诗,朱由检顿时来了兴趣,问道:“小女人也读诗书吗?”
这几日来杜晨晨与杜东山在别的一只船上,那只船上渡的是胡宝、胡二宝等人,一向并未见着朱由检和斑斓二人,也就本日下了船方才见到。
这时那船夫也绑好纤绳,闻言赶紧走过来与朱由检说道:“公子,这是犬子东山和小女晨晨,我们父子撑船掌舵为生,小女在家中无人顾问便一向随我们在船上,因为整日无事,闲来便读些诗书解闷,本日冒昧了公子,还请公子勿怪。”
马车中,斑斓打量着面前的少女,虽穿着素净,但见面貌朱唇榴齿,螓首蛾眉,样貌非常不俗。她看着杜晨晨低头不语的模样,便伸手拉着杜晨晨的手道:“mm长得好生精美。”
斑斓虽是个侍女,但毕竟出身不俗,并且在朱由检府上倒是谁也不敢真拿她当侍女看的,只是看斑斓的穿着打扮,任谁也不会当她是一名侍女,且不说她乃是张居正以后,便只是长年在宫中养出的气质便显得雍容华贵,这就让杜晨晨有些自惭形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