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杜晨晨,穿的一身素净,不俗的样貌再加上头顶的两个羊角辫,更显姣美聪明,都说山川多漂亮,唯不负女儿,当真不假。这二人坐在一起,只论边幅倒也各有千秋,说不上谁更胜一筹。
朱由检闻言摆了摆手道:“杜老伯不必客气,令嫒天真天真,倒是风趣的很,鄙人欢乐还来不及,怎会晤怪。不过鄙人但是当真佩服杜老伯老当益壮啊,哈哈。”,说完,朱由检还朝着船夫竖了个大拇指。
这时那船夫杜老头道:“如此说来,公子是欲在徐州多留几日了?”
杜晨晨听朱由检这么一说,才明白他并非成心轻视,因而她有些害臊的道:“公子如果不嫌弃叫我晨晨就好,我爹和我哥哥都是这么叫我的。”
杜晨晨道:“从这里前去姑苏府,公子坐船沿黄河逆流而下,至淮安再换车马更加便利一些。”
这船夫没读过甚么书,不过因着女儿读书他才跟着勉强熟谙几个字罢了,如何能说得过朱由检,但朱由检的话他倒是千万听不出来的,因而他只是“唉”的叹了口气不再言语。
朱由检听了杜晨晨的话,昂首看了看船夫老杜。
朱由检看了看身后浩浩大荡的十几人,然后道:“我们这有十多人,杜老伯家中便利与否?”
杜晨晨不解的道:“少说了甚么?”
朱由检道:“欲往姑苏府。”
跟在朱由检身后跳下船的张之极翻了翻白眼道:“我们一日前就该脚结壮地了,还不是你死活要再多感受一下微山湖的风景?”
船夫老杜与朱由检道:“既然公子定下了,我们便走吧。”
朱由检转头一看,就见一个身着短衫草鞋的男人和一个扎着羊角辫小女孩站在他的身后,那男人就是一副标准的船夫打扮,看上去二十来岁,而那小女孩则要比斑斓年事稍小一些。
那小女孩杜晨晨撇了撇嘴道:“你们文人就是虚礼太多,老是喜好拜来拜去的,你这一会的工夫都拜了三拜了,又不是结婚。”
那小女孩听了朱由检的话,面上暴露羞怯,却假装余怒未消的娇哼一声道:“我也谅解你了。”,不太小女孩毕竟是小女孩,也只是佯怒了一下前面上便浮上高兴的神情,道:“公子真的感觉男女生而划一吗?另有你那‘妆点山林大架子,附庸风雅奶名家。’的评价实在是太精美了。”,接着她又有
朱由检轻笑道:“我所言皆是出自实在设法,女人莫管别人如何感觉,只要你以为这话没错便是了。只是那评价陈眉公的话却不是我说的,而是别人评价于他我听来的。”
这几日来杜晨晨与杜东山在别的一只船上,那只船上渡的是胡宝、胡二宝等人,一向并未见着朱由检和斑斓二人,也就本日下了船方才见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