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芙蓉曾说,‘凡是女子进了这扇门便没有甚么凹凸贵贱了,唱十八~摸也是雅,唱雨霖铃也是俗,去楼上的就是为了用银子将这些姐们分出个三六九等,倒不如厅子里的人来的利落。’”
“这话说的,凡是来这里的谁不对芙蓉有兴趣?不过老哥我但是已经拔了头筹,目前来讲做了芙蓉入幕之宾的可只要我一人。”说完朱应安高傲的昂了昂头。
未几时,本来有些喧闹的声音顿时发作开来,几人昂首一看,本来是芙蓉登台了。
张之极看着朱应安负气的模样有些好笑道,“元廷兄花了这么多银子拍了这两张作品,那一万两便算我援助元廷兄了,你切莫藐视了这两首诗,临时我先收着,他日待我把这两张作品装裱好你再看本日值是不值,当时我再偿还于你。”
很多人见方世鸿如此无礼有些不忿,但毕竟此人是为大师谋福利也就忍了,统统人都是但愿芙蓉再多一些演出的。只听方世鸿接着道,“鄙人本日偶得一把名琴,名曰‘焦尾’,不如请芙蓉女人用这把琴为大师再弹奏一曲如何?名琴配美人,这把琴芙蓉女人如果感觉不错,鄙人便把这琴送与女人。”说完方世鸿便把用绸布包着的“焦尾”取了出来。
尔能与她聊上几句。”接着朱应安有些奥秘的低声道,“并且她到现在还是个清倌人。”
这声音固然不小,却被世人的声音袒护了,朱应安几人离得不远倒是听的清楚,转头望去,本来是方首辅之子方世鸿,看来虽是在行知书院吃了亏却还是不忘本日是芙蓉登台的日子。
只见台上一个妖娆的身姿,面庞半遮半掩,一个魅惑的回身,水袖斜抛,舞影婆娑,艳惊四座,终是暴露了那遗世的容颜,统统人都看的楞了,即便朱应安见过多次,晓得芙蓉美艳不成方物,但却没见过她如此的情致妖娆,风韵旖旎。
未几时台上便摆好了琴,芙蓉轻拨琴弦,一首柳永的“蝶恋花”,跟着琴声而歌。
一曲舞罢,世人回声喝采,这时一个声声响起,“芙蓉女人好舞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