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由检听完这猎户的话深思了半晌,然后对着骆思恭道:“顿时派人去琉璃巷找阿谁叫‘脸哥’的人,必然要找出这事的主谋。”
骆养性顿时不说话了。
朱由检嘿嘿一笑,然后道:“快说,别卖关子了。”
“让高盛带着那猎户畴昔确认一下就好了,为甚么非要我去呢?就我如许你感觉去了能有甚么用?”
朱由检早就想到了找那人不会太难,既然那猎户到了琉璃巷很快便能把白皋比卖掉,申明那买家定是常在琉璃巷浪荡,而去有人叫那买家“脸哥”,这明显像个外号,不是甚么好听的名字,说不得那人便是个低买高卖的估客,在琉璃巷探听一个常在那边浪荡并且驰名号的人天然不会太难。
朱由检白了他一眼道:“你还真筹办明目张胆的抢?万一那人只是卖了张白皋比呢?不至于就因为一个暗盘估客卖了张白皋比就把人家底搬空吧?”
朱由检听闻这猎户说认得这张白皋比,不由得伸手去摸了摸,问道:“这白皋比可不是凡品,你是在那边见过?”
那猎户点了点头,然后又拱了拱手对着高胜道:“就是为了这些枉死的乡亲,小人也义不容辞。”
不消说也晓得,只看那门外站着的几个锦衣卫,此处便是骆养性口中的暗盘无疑了。
这猎户点了点头又摇了点头道:“那人的模样长得非常奇特,小人如果见了必定认得出,只是详细是甚么人小人就不晓得了,只听在琉璃巷的时候有人叫那人‘脸哥’。”
听了朱由检的话,骆思恭看着那猎户一眼,“哼,殿下让你说你还不快说?”
第二日的一早,骆养性连门也没敲便冲进了朱由检的房间,看着朱由检还躺在床上睡觉,骆养性上前摇了摇朱由检,道:“五哥,快起来,那买白皋比的人找到了。”
骆养性将脸切近了朱由检有些奥秘的道:“你晓得那叫脸哥的是谁吗?”
待骆思恭走后,朱由检看着面前这一帮舞狮队的人,除了这猎户外,其他的人朱由检还是有些将信将疑,他对高胜道:“先把这些人先安设到府里,待这件事查清以后再说。”
朱由检接着问道:“你猎杀了这只白虎王后,皋比是卖到了那边?”
公子请你们去府里好吃好喝的供着,只要你们没犯事便不会有事,方才走的那些人你们熟谙吗?锦衣卫你们传闻过吧?那些人就是,如果不肯意跟我走锦衣卫便会把你们带去诏狱,到了那边就算不死也要扒一层皮,你们如果乐得去那边纳福就去,我也不拦着。”
朱由检看着骆养性那一脸没心没肺的模样道:“哪日等你受伤的时候看我们如何折腾你。”
朱由检一听气得破口痛骂道:“你个混蛋王八羔子,就你还呸呸呸不吉利,我只是打个比方,你这是咒我早死还无后?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朱由检无法的看着骆养性,“看来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