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起码能撇开我们的干系。”
两个心机深沉的老狐狸相视了一眼,同时哈哈大笑了起来,对方内心如何想的,实在都清楚。
内侍们倒是少有的安逸了起来,毕竟只要朱厚照在,就没消停过,他们这些个内侍要在中间各种看着,恐怕朱厚照磕着绊着了。
刘瑾固然现在不过是个小寺人罢了,但是心机却不简朴,若不然也不成能在他们这些内侍当中最得朱厚照信赖。
“殿下是丢了东西的。”
刘瑾和谷大用两人对坐着,桌子上摆着几样小菜。
刘瑾嘿嘿笑着,对于谷大用的态度也不在乎,归正在太子跟前,现在是他刘瑾最为得宠,若非是不能在太子跟前表示的过分放肆,他早就设法把谷大用等敢和他作对的架空走了。
如果东西是未入库的,太子殿下本身弄丢的,那就和他们没甚么干系了。
刘瑾掐着兰花指,声音尖细,一手弹了弹袖子上不存在的灰尘,沉声嘿嘿笑着:“老谷啊,都这个时候了,我们俩也别置气了。”
“只是现在两本账册全被殿下交给了曾毅,我们也没法查对到底东西是不是从库房丢的,还是殿下常日里给弄丢的。”
“你也不想想,库房的钥匙就我们两个拿着,真是在库房内丢了东西,我们两个谁也跑不了。”
“杂家是管着库房的册子不假,可也只是管着支取的册子罢了,我这边敢出不对么?”
“无妨我们去找曾先生……。”
以是,这类妄图小利而吃大亏的事情,谷大用是决然不会去做的。
谷大用似笑非笑的瞧着刘瑾,嘴巴咧开:“如何?难不成刘瑾你担忧了?”
“老谷你说的倒是不错,这类事情,我们都是谨慎翼翼的,恐怕出了事情,殿下愤怒。”
“账册交给曾先生检察也是功德。”
谷大用嘿嘿的笑着,只不过面庞有些诡异的阴沉:“杂家是管着库房出库的账册不假,可这钥匙可并非杂家一人管着的。”
不过,谷大用也是心机深沉之辈,刘瑾既然这么说了,他天然也不会在绷着一张脸了,毕竟他们两个现在谁也没法对方。
乃至,是以,还会让太子内心对他们不在看重,毕竟如果连库房都打理不好,今后还如何重用?
如果他们两个现在完整闹掰了,那只能是便宜了其他的内侍。
“现在当务之急,这事千万不能和我们两个有甚么牵涉。”
东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