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兄,你见过如此娇美的模样?如此动听的琴曲吗?”。
非书香家世,却琴琴书画样样精通;非大门大户,但世面、场面皆能对付自如;非中规中矩,却并无特别之事。
“哼,要不是看在同窗的份上,才不会叫你呢”。
“穆蜜斯,用三杯酒打发了我那位兄弟,又留了纸条,仲某晓得你是想问:前次拜托之事”。
“若无其他事儿,仲某先告别”。
“我早就看出来了,若真有他们的动静,仲大人自会主动前来”。
“算……,是吧”,仲逸一时也不知如何应对。
合上纸条,仲逸心中迷惑不已:“这个穆一虹,之前一向称呼本身为仲少店主。入翰林院之事,从未向她提起,为何此次却变成了‘仲大人’?”。
记得穆一虹前次说过,她从杭州进京时带来了个丫环,二人从小就在一起,干系极其密切。
“仲兄,我的仲大人,干吗非要等别人走后才上去?我们但是实实在在的花了银子。再说了,只是听一曲琴音,有甚么见不得人?”。
夜幕中,琴声起,一曲‘高山流水’。
“好好好,顿时顿时”,仲逸起家而去。
笑意褪去,穆一虹脸上一如净水:“一曲‘春江花月夜’,只于仲大人听,如何?”。
一曲琴音,听的费思应似有微醉,说话都变得结巴了。
“那是费兄才貌出众、气度不凡,我如何就没阿谁报酬呢?”。
前次,除奉告他此处地点外,穆一虹曾交代过:“丫环的名字叫香儿,如果有事找她,可有先通过香儿”。
仲逸才上二楼,却见费思应立即叨唠开了。
“仲兄,歪打正着,多亏来的晚,看看,现在就剩我们二人,太可贵了”。
哦,本来是如许。
沉默半晌,仲逸立即起家而立:“穆蜜斯放心,前次拜托之事,仲某既已承诺,定当尽力以赴。只是此事,不便向外人提起”。
来穆一虹这里的,重‘质’不重‘量’,来人皆是提早约好,那边的下人,这里的丫环,便是安排之人。
费思应头也不回道:“懒得管你,归正你我也分歧路”。
“仲大人果然短长,做了翰林院的庶吉人,还领了朝廷的旨意,去博野县查一桩命案”。
挥弦一曲几曾终?历山边,犹起薰风。门外客携琴,模糊泰初相逢。高仾处,落雁惊鸿。
小院的客房中,费思应品了半天茶,中间忍不住放了两次水,可仲逸还是没动静,他这才急了:“人家坐轿的都不怕,我们走着来,另有甚么顾虑?”
“今儿这是如何了?穆一虹亲身与我举杯。之前,可从未有如许的报酬”。
“你,你要去那里?”,费思应见仲逸竟要向院外走去,立即提示道:“上楼,上楼,去院中干吗?”。
……
“仲大人,这是我们家蜜斯给的”,不知何时,仲逸身后俄然呈现一个丫环模样的女子,避开前排的费思应,借口添水添茶,她将一张小纸条递了过来。
“若仲大人有空,曲终人散时,可否再留半晌?”。
“就许你?我就不能放水了?”,仲逸回身而去,朝身后微微摆摆手:“你先上去吧”。
很久以后,冷巷中三顶肩舆的仆人已各自拜别,偌大一个房间,就剩费思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