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昔日翰林院侍读学士的主子,毫不是浪得浮名,不信,到都城那犄角旮旯处、探听探听去……
话又说返来了,那些所谓的占卜之术,又何尝不是察言观色、看人下菜呢?
程默再次喊了一句:“这位老哥,别走啊,让大师评评理,你到底该不该打断我?”。
假和尚、本领不假,论起心机来,也不过就是个‘察言观色’、‘看人下菜’罢了。
将袖子抖一抖,那和尚笑道:“你晓得方才那人是谁吗?”。
那和尚先是点点头,而后有些迷惑道:“办自是能办了,可比来……哦,对了,你是听谁说的,来找的这里来?”。
在这个处所,‘武斗’是不大实际的,但要‘文斗’,起码要保持脑筋清楚。
那和尚竟叹了口气,持续道:“贩点私盐,倒是无所谓,但传闻盐课衙门来了位姓仲的提举大人,此人……非常不好惹啊”。
银子就银子,程默也决定更随便一些:“哦,你说就那点不测?嗨,凭冯爷的本领,还算事儿吗?”。
当‘故意拆台’和‘偶然多言’搅和在一起,那便是无尽的话题、生出诸多无端的启事来……
见有了点门路,程默仓猝上前一步道:“冯爷真能办那事儿?”。
程默:冯爷的大名倒是听过,只是还未见过本人,这才给闹出一些曲解来,哎……
‘大师……’,一个摸索的声音,程默晓得现在没有之前那么好说话了。
话到嘴边,却冷静变成一句:“大师谈笑了,我如何会体味这位仲大人呢?”。
对个真正的妙手来讲,这都是明的不能再明的事,只要那些笨拙、自以为仁慈和固执的人,才会把运气依托在别人身上。
当妙手碰到妙手,很快便能看出来――谁是更高的妙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