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是一句偶然之言,却引来姜飞越一阵发笑:“仲大人果然教诲有方,连你们说话的语气,都与他有几分相像……佩服啊……”。
程默去见仲逸,很快,仲逸便从房里走了出来。
凡是这类酒菜,饭菜倒是其次,乃至于酒水,只要不至于太次就行,对付场面、逢场作戏才是真的。
“甚么?又改到城中的酒楼了?不是说去土司大院里吗?这到底如何回事?”。
又是这一套说辞,来云南后,听的确切够多了,仲逸微微点点头,不断的表示世人上楼、上楼再说。
传闻土司老爷们要大摆‘报答宴’,知府姜飞越可欢畅坏了,这些日子,他正愁没个打发时候的,如此正合他意。
一个来自土司的老头,一脸笑意道:‘待会儿,必然要请我们仲大人多喝几杯呀’。
“你们仲大民气真大,眼下朝廷的旨意还未到,云南之事才刚停歇,他却能睡到日出三竿,佩服啊”,姜飞越不住的点头:翰林院出身的就是不一样,连茶具都这么讲究。
来到包房,掌柜的店小二立即迎了上来:‘诸位大人固然放心呆着便是,本日……小店本日不再号召其他客人’。
“诸位大人里边请,饭菜早已备好,甚么时候起菜?”。
姜飞越也不焦急,他对劲的品着茶水。
一名土司管家微微点点头,顺手将一张银票递给掌柜,那人接过银票,两只眼睛俄然放大,而后又对劲点点头,连连称谢一番后,便仓促进了下去。
“吆,这是谁啊?快来看看我们大理府最年青有为的仲大人,此次办案也是大功一件”。
约莫半个时候后,程默仓促赶了返来,路过客堂时看到知府和肖大可后,不由的笑着摇点头:这,也太焦急了吧?
次日一大早,姜飞越便早夙起来,洗漱一番后,换好衣冠,径直来到盐课提举司衙门。
见面又是一阵酬酢,前两日才见过面的,现在却又像久别相逢的模样,场面之事向来如此,心照不宣罢了。
酒还没饮,几杯清茶下肚,姜飞越竟说出些酒话来,此举若不是对劲失色,就真有几分倚老卖老的意义了。
土司老爷们自是一阵客气,氛围和谐的不可。
“知府大人,土司那边说的是中午才开饭,为何这么早就……”,肖大可命人备好茶水,毕恭毕敬的站在一旁服侍着,就是不去催仲逸。
至于如何清算衙门,倒显得其次了。
放眼望去,一水的本地菜,做法精美、用料讲求,色香俱全,倒还真有几分食欲,很不错的模样。
半晌以后,伴跟着店小二的一阵呼喊,饭菜已悉数上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