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万石的起运如果办得好,那本年的夏粮、秋粮都交给你!”陶知府当即承诺下来:“只是从登州光临清、德清,你只要四万石的运费如何办,会不会亏蚀,嗯,这此中该当另有耗米和脚脚钱?”
这个环境天下各地都有,但是在登州倒是格外严峻,每年青黄不接的时候,很多小市民和农夫不得不去借永久还不上的高利贷,终究导致停业的结局,柳鹏就说道:“借着三四月粮价恰好的时候卖粮,然后等蒲月新麦上来再买返来,既稳定了粮价,也能替府仓赚几百几千石米豆返来。”
还好登州固然交通不便,粮价天然非常昂贵,不然光是这解纳的本质米豆就足以让全部登州停业了,而对于陶知府来讲,这个动静即是和丰仓残存的十来万石米豆又要少了差未几一半,这让他只感觉缚手缚脚,甚么事情都办不了,是以陶朗先当即就问道:“柳仓使,府里的亏空到这等境地,那你有甚么主张没有?”
陶朗先出身于贸易氛围很重的嘉兴秀水县,并且江南大户最惊骇就是白粮之役,运一石白粮到通州在路上起码要耗损十石乃至二十石,不管甚么样的朱门大户,只要接下了白粮之役必定家破人亡,而到了登州以后,发明登州固然没有白粮之役,每年却还是有起运的六万石米豆,固然这六万石米豆大部分是折色,但起运的本质也有两三万石之巨。
陶知府倒是不怕风险大:“关健是能有多少利润,以腾挪出多少石粮来食,风险大倒不怕,你说来听听!”
陶朗先已经明白了柳鹏打的快意算盘,他先是筹办沿着海岸线一起向西而行,然后再操纵大清河和小清河这两条内河进交运输。